赵建民摇着头,反驳道:“可是我不想,我……”
话音没落下,郝秀娟的舌在他的耳朵里钻动着,撩拨的他说,“怎么样?要不要?你都这样了,还想说不要吗?你还在假矜持到什么时候?”
这时,赵建民痛苦的颤抖着,小声说,“可是,我有些害怕,而且,我听说这样的话,女人会怀孕的,我可不想你怀孕,你带了那种东西了吗?”
郝秀娟一听赵建民的语气松动了,狂喜的说,“带了带了,我是有备而来的,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给我自己添麻烦,我们不过是享受,可不想搞出人命来,你等我找出来,给你带上,我是过来人,这方面经验丰富,我会温柔的。”
说着,郝秀娟从赵建民身上翻起身子,随手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包,准备撕开。
赵建民瘫软的躺在一边,看到黑暗中的郝秀娟心急火燎地准备给他戴那个东西,心里一时促狭,突然,一伸胳膊,将坐在床沿上的郝秀娟猛地推到了床下。
郝秀娟没想到赵建民这个时候还会给她来个波折,一时没防备,脑袋撞在床腿上,疼的闷哼了一声,恼羞成怒的爬起来低吼道:“赵建民,我看你是敬酒不喜欢吃,喜欢吃罚酒啊?好吧!现在,咱们就来玩个辣手摧小伙的游戏。”
说着,就飞身从地上爬上来,压到了赵建民的身上,分开他的腿,准备想强行霸占。
赵建民翻滚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叫着说,“不行不行,你刚才还答应我要温柔些,你这样硬来的话,我可真喊人了啊!”
郝秀娟担心赵建民真的喊人来,就只好咬牙切齿地放弃了强来的意图,狠狠地说,“小东西,你得把我折磨死啊?每次都撩得我要爆炸,却不给我解火,我真想杀了你。”
赵建民感觉把女人逗成这个样子特别有趣,就忍不住笑道:“切!你就嘴上硬吧!你挨刀流血把我给救了,还没占有就能把我杀掉?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还真就喜欢折磨你,哈哈!”
郝秀娟也被赵建民给气笑了,没有再次来硬的,反而下了床,去倒水,说,“你看看你那地方都硬成什么样子了,我还真想知道到底是你那个地方硬,还是你我嘴硬,赵建民,我本来只想霸占你的第一次,可是我发现你这个小东西太有意思了,我被你给吸引住了,妈的,这不是我郝秀娟的风格,我倒要看看,你还会想些什么招数来折磨我?”
说着,就端着水到床头坐下,她喝了几口,又非常自然地递给赵建民。
赵建民跟她挣扎了这么长时间,出了不少汗,倒真是渴了,再加上体内一直发烫,就自然而然地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郝秀娟转身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翻身上了床,“狰笑”着说,“我的小宝贝,你还是嫩了点儿,没防备我会在水里下药吧?哈哈,药效马上就发作了,我看你那假矜持的伪装能坚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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