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预感,睡意全无。
吴建国兀自在噩梦里挣扎,姜一飞不知道该不该推醒他?正在迟疑着看着痛苦辗转的他,他却一头冷汗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此时,姜一飞连忙表示关心地说,“干爹,您做噩梦了?”
吴建国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发呆,说,“是啊!很可怕的噩梦,小姜,你被我惊醒了吧?我刚才做梦有没有说什么吧?”
姜一飞摇摇头,微笑的说,“没有,别想了,您就是做了个梦,睡吧!”
说着,姜一飞转过身子,闭着眼睛,极力的想让他自己睡着,可是吴建国刚才的话,像是一颗石头荡起他平静的心,总觉得他似乎在隐瞒着什么,应该隐藏着重大的隐私。
三八妇女节的前一天,晚上,姜一飞去了小区里韩姜的那所房子。
杨雪梅在等着,他们要具体谈一下如何促进她接受开发离岛的事情。
姜一飞去的时候,杨雪梅正站在窗前抽烟,走过去,突然看到斜对面搂的那扇窗子,里面又亮起了灯,薄纱窗帘后面,隐约有人影浮动。
这时,姜一飞内心不禁一动,想起不久前,灯光后面发生的混乱场景,当时罗庆生还活色生香地被绑在那间屋子里,被好几个女人给蹂躏着,而今,他已经骤然离世,天各一方,埋于黄土之中,可那个屋子里却依然灯光明亮。
是不是依然有混乱的事情正在发生?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着。
此刻,姜一飞故作镇定,不动声色地问杨雪梅,说,“这个小区大约有多少业主啊?我至今不太熟悉呢。”
闻言,杨雪梅走到姜一飞身后,圈抱住了他,说,“喜欢这里吗?要不,我重新送你一处?另外那个楼盘,离我的住处也比较近。”
姜一飞耸耸肩,笑着说,“无功不受禄,等小姜帮杨总促成了离岛开发的那个项目,才有资格要您的馈赠的。”
杨雪梅的红唇捉住了姜一飞的耳朵,轻轻的咬着,温柔的说,“即使那事情不成,小姜也是有资格的。”说着,她的小手就透过姜一飞的衣衫,伸了进去,肆意的触摸着。
眼下,姜一飞在她的怀里灵滑地转出去,走到书房门前说,“小姜没那么大的胃口和胆量,谢谢杨总你的抬举哦。”
杨雪梅跟着姜一飞走到书房门口,“你对他这儿蛮熟悉的?”
姜一飞走进书房,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是韩县长帮我安置了一个家,帮我安置了跟我相亲的人,我跟她不熟也难。”
杨雪梅重新把姜一飞圈进怀里,说,“可是她回县城去了,现在,我留在这边,咱们是近水楼台了不是吗?”
这时,杨雪梅重新亲吻着姜一飞的耳朵,都说耳朵是女人的敏感处,其实也是男人的敏感处,身子抵触在他的身上,紧紧的依靠着。
姜一飞感受着女人的温软,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那台高倍望远镜依然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