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重大的精神创伤导致善念的衰弱,邪念趁机上位。第二种则是人为,人有三魂六魄,说到底都是不同的那个你,据我了解,能真正人为去控制三魂六魄转变为邪念的只有一人。”
“那便是五裘门派,裘道长!”
茶唯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淡淡回应四个字,“不明觉厉!”
“邪念一直如影随形,在生活中,遇见不顺心你的脾气,负面情绪都会被带动,其实就藏在你的意识中,让你生气,苦恼,沮丧时无法控制自己。是这样吗?”文零问道。
赵从木点点头,“也可以这样说!”
有些人求生欲望很强,有些人轻贱生命,突然自杀的人新闻上相信你也看到很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存在呢?那便是意识中,善念受到邪意念的制衡。
“你意思说花花这事跟五裘人有关?”寺清站起身来,语气有些激动。
赵从木肯定道,“那是必然,但五裘手法我只听师傅说过,并未钻研,大概知道此手法是可间接!”
“间接?若是花花碰见谁了,我怎么会看不见呢?”文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接触时并没有看到,仔细回想,他眼眸锐利闪烁着光,“我知道了,拉着花花跑得那个男人,在昆明与花花碰过面。”
“多大年纪?”寺清蹙着眉头凑过去着急的问。
他的回答打消了寺清心中的想法:“二十多岁,很邋遢,头发留的很长盖住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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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的天蓝的耀眼,早晚凉午间时却艳阳高照。
客栈不大,老板娘在前庭茶桌旁讲故事,二楼客栈还可听见笑声,遇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是开客栈三年的变通。
中庭有颗李子树,上头结了青黄色的李子,客栈内两姐弟随着老板娘吩咐驾着个梯子就往上爬,弟弟在下头一边拿着篮子一边吃,姐姐爬的老高伸手把一颗颗青黄色的熟李子摘下。
茶唯往窗户外探头,能看见穿着牛仔裤的小姑娘伸手摘李子的模样。
客栈四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寺清文零一脸认真的看着赵从木,他把怀里的木头坐在屁股下,手里两个古铜币双手握着摇,摇几下后往桌子上扔,古铜币在桌子上咕咕的转了几圈后啪嗒平摊在桌子面上。
茶唯见寺清跟文零一脸认真,她心里想着,哎,毕竟是老一辈那年代过来的人,就贼迷信,她就不信这两玩意还能找到花花,要是这两古铜币就晃两下算到花花的方位,嘿,那就逗了,都学这不就行了,还需要什么GPS定位之类科技么?
赵从木扔了接着拿起来摇晃,连续好几次,茶唯东张西望的往窗户看,外头那李子真的甜么,这么青。
“算出来没有?”文零蹲在桌子边上,着急问。
寺清在边上看着不免低头一笑,百目鬼无所不知,竟信着小孩童的算理,也是奇了。
“别急,兄弟,别急。”赵从木晃了下扔在桌上,咕咕转动,两个古铜币相离老远,他用手指把边上那个移过来两个凑一块,慢悠悠说,“这算卦,大有学问。有时明明是副吉褂,转眼变成凶,有时是凶褂,最后又成吉。”
茶唯闻言调侃道,“不是,你说话就说话别老气横秋的口气行吗?按照你这么说,还算什么呀?不白算了吗?”
赵从木被这么一说,脸忽然红了,他学师傅的语气,学的不像?每当师傅算的时候,都是这幅模样,他觉得可神奇了,小脸上竟是憧憬之色。他轻咳了声缓解尴尬又道,“你别急,你看这幅就说的明明白白的。开始为大凶之兆,又转为吉,是上上吉褂也!”
寺清跟文零闻言脸色有所缓,文零则笑笑,“吉褂也!花花如今又在何处?”
茶唯翻了个白眼,这几人能不能好好说话!呕!寺清也是一副期待之色,怎两个过百的老妖怪被一十五岁小孩糊弄成这样?能不能跟我一样成熟一点!
赵从木一脸得意,抓起两枚古铜币,摇晃了下,又往桌子上一扔,他看了一眼用手指,指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