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零看了下表,天都快亮了,寺清和茶唯还不回来。就怕出了什么事,他在房间来回渡步一脸着急。林花花不久前也跟着等,后来忍不住磕上眼皮。
不一会,门外响声,文零快步跑过去开门。
见门外四人,他表情呆滞了片刻,不明所以惊讶道:“发生什么事?怎么一个一身伤…一个一身屎?”
“话先别说,找点药跟纱布来…”秦世现半背半拖着孙蓬,一进门把他放在床,上,这下所有人都看清了伤口。
寺清凑近一看,疑惑道:“刚伤口并未流血,这会怎的?”那被腐蚀的伤血红一片,连穿着的牛仔裤也沾了血。
被声音吵醒的林花花,揉揉眼睛一见这场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随身一件衣服披着,挤进人群,见房间另一张床·上躺着个血人。
“你说刚才没流血?发生啥事了?”文零细看这些伤口,手指轻轻的触碰,脑海里画面快速的闪过,他大声惊呼:“我的天哪!这到底是什么妖树?这些伤口全都是树上带的树脂腐蚀的,他这会失血过多,刚你说没流血,估计被妖树给吸了一大些去!”
“赶紧送医院吧!”茶唯把鞋子丢在门口,脚尖踮起往厕所走去。她刚从门口走过来,除了寺清所有人都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看她。茶唯撇撇嘴,就没被这么嫌弃过,看寺清一脸淡然,果然是一起经历了生死的好姐妹,她略带感动:“还是我清最好,一点儿也不嫌弃我!”
茶唯似乎忘了一路走来,寺清都离她三米远,刚才更加不愿意用水帮她清洗。话音刚落,果不其然寺清出声打击她:“我憋住没呼吸!”
“靠!今晚我真的是日了哮天犬了,都滚开,我要洗澡去!”茶唯垫着脚尖快步的走向厕所,林花花跑在她前头把衣服往洗手台一放。
贴心道:“沐浴露洗发水或者厕所清洁剂,都在那。洗干净点,我们在外头等你!”说完哈哈一笑,从她面前溜了出去。
秦世现一脸担心,他穿着一身睡衣都已经不觉着冷,就怕孙蓬出事。他仔细一想,越想心里越怕,他经历过很多奇异之事,却未曾亲自被…这下孙蓬伤的这么重,该如何是好!
“这会去医院我怕路上他受不住,还是先把伤口清洗一下,止血就没事了!”文零说完开门跑去隔壁房间,从包里把药箱翻了出来。
这一路过来,伤的折的太多,他现在备用药箱啥都有。回到房间见寺清跟花花两人就跟木头似得杵在那,而秦世现坐在床边看着受伤的人一直叹气。
大半夜的,人家徒弟伤的这么严重,已经吓得发丝都白了,这两人倒好,安慰话先别说,屁都不放一个,就干杵着看热闹么?咋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文零摇摇头,这才打开药箱安慰说:“叔你先别着急,我学医的,都皮肉伤处理下就行了!”
一叫叔,寺清与花花两人眼神撇向文零,眼眸中全是戏。
文零倒是挺老练,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条程序走得漂亮。连林花花心里都在赞叹,不知老不死还有这一手呀!
“还记得自己怎么去的别墅吗?”文零看着秦世现问道,刚想顺手拍下他放在床·上的手,谁知他一个叹气收了回去。
秦世现被这么一问,左右看了看,好似在看有没有其他人存在般。他长呼了一口气,把啤酒肚扶正了,压低声音说:“说起来你们可能有点不信,我当警察这么多年,接过无数个奇案。今儿自个经历才知道,原来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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