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散场的时候他脑子都是糊的,他酒量其实很好,但是没有上官泽好。两个人后来疯了般的喝,秦墨愣是把上官泽喝晕了。
他想,大概是仗着自己比上官泽年轻几岁吧。
他窝在卫生间里吐了个天昏地暗,出来的时候除了衣襟上有点湿,竟然还丝毫看不出异样。
他大步走出了林公馆,隐约看到自己的车边占了个人。
他慌乱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有些腼腆的走过去,轻声问沈溪:“你怎么来了?”
沈溪伸手搀着他:“你喝了多少?难受么?”
秦墨摇了摇头,把钥匙放在沈溪的手上:“我不能开车了,你载我。”
沈溪把车门打开,秦墨安静的就坐了进去。
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沈溪缓缓的把车开出来,从后视镜里看他。
车开了一路,他就看了一路。
结果一不小心没注意往堵车的路上开了。
秦墨依旧没有醒,他今天实在是喝的太多了。
沈溪转过头去,毫无顾忌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快亮了,秦墨稀里糊涂的就睡了。
等他被饿醒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沈溪给他做了早餐在等他,秦墨知道沈溪今天肯定是有什么活动的,他留在家里,肯定是想要和自己谈谈。
他迅速的吃完了东西,然后洗了个澡。
“沈溪,你想和我谈谈?”秦墨坐在沈溪的对面,拿过沈溪泡的茶。
沈溪抬头看着他,目光说不出的纠结。
秦墨苦笑了一声:“我们来说说上官泽吧。”
沈溪笑了笑:“你想听什么?”
秦墨张了张口,发觉自己不知道从何问起,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就说说你们为什么分手吧。”
沈溪说:“他父亲不能接受自己的独子跟男人混在一起,大发雷霆,一开始他不肯听他父亲的话,但是后来……他父亲停掉了他在公司负责的所有项目。转而扶持他的堂弟,他放弃了……他没有同我道别,直接去了国外的分公司。”
秦墨看着沈溪,久久没有说话。
他们都能理解上官泽,男人,可以没有钱,但是不能任人践踏,威风凛凛的太子爷,突然成为蝼蚁一样的人,被别人骑在头上,而且还是一辈子,这样的人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接受。
所以自古才子佳人的故事里,都是美女为了男人抛弃荣华富贵,男人为了女人抛弃继承权的少之又少。
失去的不仅仅是钱财和优渥的生活,还有一生的宏图野望。
“同他分开,我并不觉得多么的伤筋动骨。”沈溪诚实的说,“当年我赌掉一生的安稳和前途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孤注一掷。”
谁还能不中二过?
秦墨看着他轻轻的垂下眼帘,良久,他柔软的说:“那么,我们的关系,你有决定了吗?你愿不愿意为了我,再孤注一掷一次?”
沈溪摇头。
秦墨似乎早就想到他会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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