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谷在被蒙上眼睛的那一刻,身体忍不住颤抖。
世界被隔绝,她开始活在黑暗里,任由梁浣摆布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梁浣温柔的嗓音在程小谷耳边磨蹭。
然后将程小谷慢慢牵进船舱里。
待程小谷坐稳,便听到游轮鸣声,缓缓的驶离岸边。
她是将要投身到无边无际的海洋里了吗?
她这是要永远跟炎翼谦永别的吗?
一声声鸣声宛如一首悲曲,泪水沾湿了蒙在程小谷眼上的布条。
梁浣安静的看着程小谷的泪水慢慢在布条上扩散,转身出了房门。
等到程小谷情绪发泄得差不多,梁浣又再次进来。
程小谷木讷的坐在床上,一身华丽的婚纱让她恬静像个女王。
“乖,跟我走。”,梁浣的脸靠近程小谷。
程小谷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慢慢往后移了下,她不习惯跟他这么亲密。
但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让梁浣带着她穿过很多条走廊。
“到了。”,梁浣解开程小谷眼上的布条,
泪沾湿的还未干,梁浣直接扔在一旁。
程小谷不太适应突然的光线,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张方形桌子放慢了食物,还摆着两根蜡烛,周边还用小灯装饰了。
这应该是很多女孩子梦幻的仪式感吧,但是梁浣越是这样,程小谷越是心慌。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没有别人,就我们,别介意!”,梁浣牵着程小谷走近桌子。
拉开椅子让她坐下,自己又走到了一边。
程小谷不知道梁浣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一坐下,程小谷就直接问:“为什么你没死?”
“呵呵,虽然在婚礼上说这些话很不吉利,但是你说的,我会原谅你。”梁浣给程小谷倒了杯红酒。
程小谷安静坐着,那日坐在同辆车的人是他没错,也是看着他驱车逃跑。
“只不过有人愿意替我去死罢了。”,他一直隐藏在人群中。
“我爸呢?琅易呢?”,程小谷觉得梁浣现在就像个神经病。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先吃饭吧!”,梁浣避开了这个问题。
“他们在哪!”,程小谷又问了一次。
“等会我们还要洞房哦!”,梁浣举起酒杯示意程小谷与她碰杯。
“你把他们到底怎么样了?”,程小谷没有理会梁浣。
“还是觉得跳过仪式直接洞房?”,梁浣笑着放下酒杯。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爸和琅易在哪!”,程小谷有点恶心。
“啪!”。梁浣直接将桌子上的食物扫在地上!
走过来将程小谷拉起来,抓住他的手,从口袋利掏出一枚戒指!
想套在程小谷的手指上,
程小谷一直挣脱,梁浣抓得更用力,程小谷将手指弯曲,不让他套进去。
梁浣又硬生生将程小股东饿手指掰直。
但程小谷就死活不肯屈服。
“如果想他们好好活着,你就必须戴着!”,梁浣最后用他那冷漠的语气威胁着程小谷。
果然,程小谷没有强烈挣扎,梁浣借着机会直接套进去。
“你真的是个恶魔!”,程小谷侧过脸,不去看那张惹人厌的脸。
梁浣冷笑几声,快步拉扯着程小谷到另外一个房间。
完全不管她穿着婚纱方不方便
程小谷还几次跌倒撞到了头。
梁浣跟没察觉一样,直到将她扔在地板上。
然后拿开遥控器,无论哪个台,都是在报道炎翼谦的新娘是凌雯斐。
“你觉得还有机会再回去?如果他真的在乎,现在是在找你,而不是继续跟别人结婚!”,梁浣说完,将遥控器扔回地板上。
程小谷侧着脸不去看梁浣。
梁浣冷哼一声,直接将她抱起,又在另外一个房间将她放下。
“既然你不吃饭,我们就好好洞房!”,说完将卸下她的婚纱。
“拿件衣服吧,我想换掉这套婚纱。”,程小谷低声的说着。
她觉得她今天穿着炎翼谦为她准备的婚纱站在梁浣面前,突然觉得有点羞辱了这件婚纱。
梁浣盯着程小谷,最后还是出去拿了套衣服,又折回来。
程小谷安静的接过,“你出去下,我换下衣服。”
她没有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习惯。
“我就在这里。”,梁浣嘴角勾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没什么他不能看的。
“如果你希望我乖乖听你的话,能安分呆着你身边,让我爱上你,我想,你需要让我重新认识你,并重新接受你。”,程小谷缓缓抬起头。
就像梁浣说的,她现在还有机会回去吗?
梁浣想杀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她何不尝试试着去跟他沟通,至少父亲和琅易还能活着。
“然后呢?”,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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