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似乎是温酒和谢琦第一次单独相处,她还躺在床上,肩头包扎了层层叠叠的白纱布,衣服套上去也十分的明显。
“五公子。”
温酒刚要坐起来,就被谢琦阻止了,“你躺着吧。我没什么事,就想来看看你……”
少年顿了一下,又说:“我母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只是性子急了一些……”
为子的人大概也说不出自己母亲哪里不好来,温酒点点头,谢二夫人别的不说,对谢琦这个亲儿子那是真的一心一意的好。
温酒没说话,肩头的伤口一扯动就痛的要命,谢琦站在她面前,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奇怪的是,即便不说什么,也没有让人感觉到尴尬。
温酒在不知不觉中沉溺在了这种让人完全不能抵抗的似水温柔里,可要是谢琦能平平安安的长成,她这个不清不白的人,又如何能心安理得的留在这清澈美好的少年身边?
“五公子。”
温酒抬头看向他,“若是二夫人……”她在少年温和的目光下,才发觉自己开口这样难,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出了这样的事,家中长辈容不下是常理,更何况……我确实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其实只要她不说,按照谢琦的性格,再过个几年也未必会和她圆房,这件事瞒的越久,时间长了感情深厚或许也变得没那么重要。
可她偏偏如实相告了。
谢琦面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温酒并不奇怪他有这样的反应,在读书人眼中女子清白大过天,她说:“温酒可以自行离开,请五公子不必为难。”
“不、不是!”
谢琦忽然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温姑娘,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这事除了我之外,你千万不能再和别人提起,尤其是我娘!至于那歹人……”
少年沉吟片刻后,才说:“此时三哥还带人在外搜寻,绝不会让他就这样桃之夭夭。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能再让别人知道,记住了吗?”
温酒点头,像是有什么堵住了喉咙,有许多想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谢琦说:“温姑娘,任何事都没有比活着更重要。”
温酒鼻尖发酸,眼眶通红,大概是趴在谢珩身上哭了太久,这会儿眼泪怎么也落不下来。
“别再说什么离开了。”
谢琦温柔的把她凌乱的长发别到耳后,“只要有我谢琦在一日,你就是我谢家的五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