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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军是个护短的人,他所教的学生都知道他的性格,他的学生在外若是出事了无论对与错,教训也该由他来教训,陈晨是他叫来的人可是这个时候却被拦在了门外,理由还那么的牵强,顿时这位快要到知命之年的教授心里不舒服了。
不过以他的身份肯定是不至于去门口接人的,倒不是说他放不下面子,而是没那个必要,因为刚好他这儿正有个好人选。
“雅雅,你出去帮我把陈晨接进来。”周建军挂掉电话对连安雅说道。
连安雅,他的学生,更是他的外孙女,容貌出众,才学出众,跟陈晨的年纪差不多,一直都是他颇为自豪的地方。
“好的,外公,我这就去。”连安雅是个温婉的性子,脸上随时都是淡淡的笑容,看着让人觉得可亲,却又仿佛是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莲花。
对于自己外公的话,连安雅根本就没想过反驳,况且她对陈晨手里的东西也是感兴趣的很,走一段小路又算的了什么。
陈晨在外等着,牟然一回头就见前方一个淡雅,而又灵气盈盈的美女朝着他走来,陈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直到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方才醒过神来。
“喂,你……是陈晨吗?”连安雅皱着秀眉不确定的问道。
女孩的声音清脆如黄莺,听在耳朵里恍若微风吹动叮当作响的风铃,是那么容易的让人沉醉其中。
“啊……哦,我是,我是陈晨。”陈晨回过神来连忙说道,耳根后面一下子变的通红,看着连安雅的眼神不住的躲闪,他竟然看着人家女孩子发呆了,也就是俗称的花痴,天啊,这下子这女孩子该如何看自己啊。
陈晨心里后悔不已,以至于跟着连安雅进了海大里面都忘记了去之前没长眼的门卫刷一下存在感,一直低着头跟在连安雅后面,两人之间安静的只剩下脚步声,而其他地方的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连安雅虽然前面领着路,可是眼神却不时的从陈晨的身上扫过,不,应该说从陈晨手上的东西扫过,那包里的东西应该就是他要拿给自己外公看的吧,连安雅心里偷偷的想着。
想看可又见陈晨好像不在状态的样子,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打量,心里冷冷的有些郁闷,只好想:等下见了外公了就能看见了。
“到了。”
随着连安雅的这一声到了,陈晨猛的抬起头,刚刚还魂魄离体的顿时从天外回魂儿了,整个人站在哪儿连身板都站的标直,脸上淡淡的笑容,却又对即将见到的人满怀尊敬。
“陈晨到了,快,进来坐。”周建军其实早早的就看见陈晨和自己外孙女过来了,陈晨走进来他不仅也起身相迎,热情的招待着,实在是之前的事情总让周建军觉得陈晨委屈了心里抱歉着。
“周教授,麻烦了。”陈晨也是个知礼的,见周建军这么热情也隐约的猜到了几分,他心里倒是没什么不舒服,反倒是周建军连这么个小事也觉得对自己抱歉,他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在周建军这种大人物面前,自己该有的气节还是要有的。
“不麻烦,不麻烦,快,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我瞧瞧。”自己也坐下了,周建军有些急色的说道。
“好。”陈晨应了声就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在桌面上,卷轴刚刚放在上面就被周建军抢了去,拿在手里脸色有些沉重,他只一眼就瞧出了这东西的不凡。
卷轴所用的绢布上印染了复杂的图案花样,且花纹对称,而又在雕空处染色,致使绢布上的花纹栩栩如生,仿佛一副活了的画。
这是典型的唐代绢布啊,周建军犹记得这种印花染色的方法在《辞源》中有所记载,而这绢布仅仅因为这一项发现就有可能是唐代的东西,唐朝,距今至少一千一百多年,再加上这绢布还保护的这么好,那这绢布可就值钱了。
小心翼翼的打开绢布,里面的字吸引了周建军的目光,只一眼就陷了进去,其中行书笔画爽利,激越跌宕而又浑然天成,如此大气的字还真是少见的很。“这是谁的字?”周建军从字里行间抬起头来,盯着陈晨着急问道。
ps:……昨天竟然忘记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