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说道,不过一会儿便反应过来,“你昨天蹲在我床头,不会就是想我教你吧!”
元珩点了点头,反正对于事实她都是勇于承认的!
“看来你确实很想学。”魏锡好笑的摇了摇头,因为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她大晚上的就蹲在他的床头,然后还被他打伤了。
“就是以前很感兴趣,后来也没有怎么学好,现在又很想学了。”元珩带着唏嘘说道。其实她还是很怀念从前的生活,哪怕每一日都过得一样,可是却很自由,没有人会束缚她。高兴了可以和那些并肩作战的人一起痛快的喝酒,不高兴了也可以找一个不顺眼的来练练手。
每一个人都是鲜活的生命,纵然有时候许久都没有战事,清闲的他们只能自娱自乐。可是在那里没有丝毫顾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没有人会用规矩来束缚你。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一场战事活下来了,或许下一场战事就会死去。
因此他们都很珍惜活着的每一刻,哪怕什么都不干,只是躺在沙地上,胡乱的大喊着,虽然自己喊着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心里却会非常的爽快。
定国公府兰鸢阁
傅元琦提笔准备给自己的兰草图来一个最好的收尾,却被突然传来的一阵刺耳的琴声弄得头疼不已,等回过神来,豆大的墨汁已经在纸上晕染开了一片,好端端的一副画就怎么被毁了。
傅元琦是难得有了好心情,和灵感才能画出自己觉得不错的画。这下毁了,自然气得将手里的画笔,狠狠的摔到地上,问道,“谁在外面弹琴!吵死了!”
最重要的还是难听!
环佩连忙俯下身子,拾起傅元琦丢掉的画笔,低声说道,“声音似乎是从五娘子那边传来的!”
傅元琦闻言狠狠的瞪了环佩一眼,这个环佩呆呆楞楞的,完全比不上之前的铃铛,可惜铃铛被大姐姐给发卖。
一听是傅元珩,傅元琦虽然生气,可是答应过母亲不许再和傅元珩起冲突,她便硬生生忍下了这一口气。
因为前几次的不听话,母亲狠狠的惩罚过她了,就连姐姐也教训过她了。虽然心里难以平复,可是她想起铃铛,就有些害怕,不敢不听话了。
反正现在有一个杜云惜这样的暴发户做出气筒,她可以暂时不找傅元珩的麻烦,只是没有想到,她不惹傅元珩,傅元珩却还要撞上来。
深吸一口气,傅元琦将手里的画搓揉成一团,随手丢在了地上,一脸的怨毒。低头一看纸团就在她的脚边,她又面色变得狰狞的狠狠将纸团踢开。
飞出的纸团正好撞到了环佩的脸上,环佩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脸,却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的将画笔放到了傅元琦触手可及的地方。
看着环佩隐忍的模样,傅元琦来了脾气,伸手就狠狠的打了环佩一巴掌说道,“贱婢,挡着我的光了,还不快滚。”
环佩的脸隐隐作痛,却不得不低着头说道,“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滚。”说着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走到屋外,眼泪却再也憋不住了,哗啦啦的流了一脸。可是她却不敢哭出声,只希望家里能赶紧给她定亲,嫁给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了,只要能离开这里可怕的地方,让她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