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老宅送个年礼吧。”
“啥?不能去。”
一家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丝丝,心说这孩子傻了不是?
“能去。”丝丝呲牙笑了笑,从矮榻上跳起来,将两个大金镯子套到了柳氏的手上,“娘。这可是我姑的一片心意,哪能不让人知道知道呢。多在村里走两圈儿。
跟族长族老们说一声,今年祭祖的宴席咱们家出一半,要不是生意停了,大把银子都花了,还能出更多,让他们多担待。
老百姓的嘴真是太重要了,县尊派人来暗访,大伙儿没给你说坏话,这情咱得领啊。”
柳氏就是个没啥大主意的,丝丝说啥她听啥。刚要走,糖糖不干了,蹭的就从摇篮里站了起来,好些天没看到娘了,娘又要走,还回不回来呀,人家好想娘亲的说。
没办法柳氏只好把她给带上。小天不放心,还找了蚱蜢带了几个人跟着,一水猪头,丝丝觉得那家子人也就趁吃猪头。
田大宝没的说,田世奇表示理解,田世和也假装的劝慰了几句,他现在很矛盾,这么都没能把柳氏一家整死,人家还越过越好,这跟人家作对明知不明智啊。
柳氏来的还真不是时候,老田家正不太平。
金枝气呀,她是让人家给罚回来的,都是该死的丝丝,你把那么珍贵的棋盘放客厅干啥,整的都没人信她没偷东西,她真不好意思说是她奶和娘顺的人家棋盘当得钱。
该死的丝丝,竟然不把秘方给她,害的她在这里处处看人白眼,连个鸡蛋羹都吃不上了。
当然吃不上了,田穗儿可是衣锦还乡,光老妈子丫鬟就带了好几个,而且最重要的,人家有喜了,连最混账的棍儿都不敢跟田穗儿炸刺儿。
自己回来差点儿没去住了柴房,人家一回来,刁氏愣是把正房都让给了田穗儿,连丫鬟婆子都住的比她好。
金枝不服气,很不服气,她连鸡蛋羹都喝不上,她比那贱人差哪儿了?
自己有点儿钱就被人当了小偷儿。自己比田穗儿年轻漂亮,田穗儿就成了正经的平妻少奶奶,婆家娘家都供着,自己只是个妾,还是个被当成小偷儿给罚回家的妾。
柳氏居然戴着两个大金镯子,而且好像还是田穗儿的。
这人一旦被仇恨给冲昏了头脑,钻了牛角尖儿,那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柳氏带着人马进了老宅的大门,本来想奚落的人都停住了,我的个乖乖,用红绸子绑着的猪头,足足有十个,这得吃到啥时候去,村里人谁家有这个气派,这帮子势力小人本来就不要脸,一看礼物,连忙跟柳氏说拜年的话。
连棍儿都拿了一把瓜子给糖糖剥起了瓜子仁,柳氏可不敢让她吃,棍儿那手,她养的白白胖胖的小包子,赶紧说糖糖牙还没长齐不能吃给搪塞了过去。
这次棍儿居然没恼,嘿嘿的笑着跑到了一边跟猪头对着笑去了。
刁氏破天荒的拿出来了一块儿糕点,糖糖不要,非往人家孩子手里塞。
柳氏都懵了,前几天还打的你死我活咋就突然转性了,这不是做梦吧。
就在大伙嘻嘻哈哈的谈论这些猪头多肥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