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的撒放出去,回头大师兄会剥我的皮的哩,你可怜可怜我。”
“去你二大爷的吧,你可怜了”,晃了晃小胳膊,“想啥呢,让我去弄无根水,你看我这小胳膊儿,小身板儿,我是老天爷,说下雨就下雨,你咋不去呢。”
“我错了,我有罪。”
孙有为假装委屈的用袖子揉着眼睛,要是没有窝囊废在一边儿笑的都快趴地上了,丝丝就信了。
当的一下,拿了个茶碗的盖子就拍在了孙有为的脑门子上。
“诶,疼,你这孩子手咋这没轻没重呢。”
孙有为疼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揍你是让你长个记性,算计别人可以,算计我,门儿都没有,别欺负我小,别欺负我没念过书。
救人要紧,干爹说现在洛州城外几十万的难民,要是闹起瘟疫来大家都得遭殃。
至于庄子的损失,庄子是我的耶,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个屁呀。”
“丝丝,我。”
“就这么定了,你就说夜观天象发现不用无根水用新汲水也成,明白不啦?你要是再敢去胡说八道,咱们就绝交啊。”
在丝丝连吓唬带许愿下,孙有为终于妥协了。不妥协也不行,这小祖宗惹不起。
三个臭皮匠坐在椅子上喝茶聊天,“干爹,我不懂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俩弄了这个药园。”
“这个。”木子丰也是一脸的疑惑,“我也是听人说的,从别的地方买的药全不管用,只有神农白菜堂的好使。”
孙有为呲着牙用手指敲着银子扶手,“该不会是有人要黑咱们吧,丝丝你怎么看?”
吭哧吭哧的跪到了椅子上,伸着脖子去吹茶杯的水。烫。
“跟你说话呢。”孙有为可算找着报仇的机会了。
“我人小,没念过书,不方便发言。”
“你滚蛋吧你。”
“没学过,你教我吧。”
噗嗤窝囊废抱着肚子就跑出去了,有木有啊,他家师傅也有被人气的翻白眼的时候,太好玩儿了。
“不玩笑了,我还不能滚,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搞怪,暗地里进一批药材来不就知道了吗,点个头啊,还要扶乩问仙是咋滴?”
“我才不点头呢”,孙有为死死的捂住了钱包,“你现在穷光蛋,他现在穷光腚,买药材不花钱那,没钱。”
“先赔后赚吗?”
丝丝冲着蛐蛐和木子丰的手下张班头使了个眼色,这俩人可都是专业人士,对付孙有为绰绰有余,当下就把荷包里的银票和印章给抢了,买药。
一连试验了七天,三人碰头儿,“区别不大呀”,丝丝趴在桌子上,“普通药店的药材作用缓慢一些,但并不是全无用处,庄子里的药无非就是剂量更小见效更快而已,殊途同归,没什么别的区别呀。”
孙有为敲着脑壳,“反正这事儿跟老子没关系,要不你们俩扶乩问问吧,到底是谁想针对你们俩里的谁?
价钱好商量啊。”
“没钱。”
丝丝没怎么往心里去,她就一小屁孩,赈灾瘟疫,那是朝廷衙门的事,她觉得可能还是找木子丰麻烦的可能性大点儿。
回家睡个安稳觉。
“啊——,原来是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