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主位跟我说话,真是笑话。”
果然丝丝的激将法很是奏效。田金枝的面容扭曲了好几扭曲。面皮儿风云变幻着颜色,愣是连抹的胭脂都挡不住。
可是令丝丝没想到的,这田金枝果然是气候了,被气成那样。竟然最后还笑了起来。
“哎呀妹妹,姐姐,还真是得该感谢你呢”,坐到了下人搬来的椅子上,“姐姐一直都是记在心上,呵呵呵呵。刚才是跟你开个小玩笑,别往心里去。
都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甄夫人请下去,上茶,上好茶,准备酒席,我要好好的招待招待我的小妹。”
这又唱的哪一出,丝丝翻着好几个白眼都想不明白。
“有事没事,我忙着呢。”
“是是是。”田金枝笑的更甚了,“你可是大忙人,姐姐知道,不仅仅是大忙人,还是大贵人,拿着神射王的令牌,好不威风,巴结你的人一定不少吧。”
令牌,牧州。丝丝懂了,这是要陷害自己呀。
牧州可是神射王的老巢,完蛋了,李逵遇上李鬼咯。
开启神识一扫,果然内堂暗藏杀气。
“什么令牌”,使劲儿的摇了摇头,“丝丝不知道。”
狐假虎威是一回事,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得瑟,不是找不自在吗?打死都不能承认。
“丝丝,别装了,京城的谁不知道,你有神射王的令牌。见过的人可不在少数,要我把证人给你找出来吗?”
“啊呀”,就在这个时候,厅堂门开了,朱氏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丝丝,侄孙女呀,别来无恙啊。”
原来这女人是跑到这里来了,完蛋了,这一个是堂姐,一个是继父的婶母,这要是不明其中内情的一定会相信。自己就算是长千张嘴,怕是也解释不清楚了。
“你们构陷我不就是惦记我那点儿财产吗?”
“胡说,我堂堂忠义王府的二夫人,还在乎你那点家私。傻孩子,你还是乖乖把令牌交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哈哈哈”,丝丝耍赖的打了两个滚儿,“我乡野小孩儿,没读过书,连名字都认不全,根本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一边耍着赖皮,一边小脑袋里在飞快的琢磨着,到底谁对这块令牌这么大的兴趣。
神射王,皇帝,还是什么人。
头老大了,自己不经意间,这是卷进了一个多大的风暴圈圈啊。
神射王要无可厚非,皇帝要的话,削藩吗?旁人?谋反还是夺嫡,还是里通外国。好怕怕。自己刚积攒的这点儿仙灵之气可够拨乱反正?
“丝丝”,田金枝跟毒蛇似的笑了起来,“你可从来都是个聪明的。”
摊手,掌心托着一颗种子,正是洛神花的种子,丝丝一惊,果然。
“你这条毒蛇,你想怎么样?”
“呵呵,简单,把令牌交出来。你要是不听话,你的爷爷要死,你的小天哥哥要死,你的蛐蛐叔叔,好多人都要死,都是为你而死,为你不得好死。”
“你这条毒蛇。”丝丝突然跳了起来,“你这条毒蛇,你才不得好死。”
就在丝丝给鹤羽使眼色,准备动手的时候,内堂突然转出了一阵沉闷的咳嗽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