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徐长功开口了。
只见老翁歘的睁开了眼睛。女人也瞪圆了眼睛望向了徐长功。
“你是?”
老翁揉了揉浑浊的眼睛,猛然的站了起来,然后可能是站起的太急了,又摔倒了。徐长功赶紧几步走了过去,将他扶住。
“我是长功啊。”
“啊!哈,哈哈哈,孩子她娘,掐我一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徐长功抬拳捶了老翁一拳头,“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混的这般光景了?”
老翁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揪住了徐长功的领子,“我儿郁铭可好?”
“好哇,好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你快走,赶紧走,快走,不然等那魔头的人来就晚了。”
“什么魔头?”
丝丝很好奇的往前探着小脑袋。
“饮血的魔头。”
中年女人抹着泪儿,“每隔两三个月,就有人来取一次血,算算时间差不多了。”
我靠,丝丝瞬间感觉自己浑身毛烘烘的。这才注意到,老翁的胳膊上,尽是伤疤。有新有旧,狰狞可怕。
“谁这么狠那?”
“敬节兄,谁把你害成这样?”
老翁突然挥拳给了徐长功一拳,“牧州不是你的地盘儿吗?你还问我?”
徐长功苦笑,“我是当真不知道你和嫂子居然在这里受苦,要不然愚第怎么会袖手旁观。”
丝丝跺到了蛐蛐和蚱蜢身边,“好像很有故事的样子诶。”
“没错儿。”蛐蛐低头小声回答,“这就是俺们老大的爹和娘,老忠义王和王妃,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哇——。”
丝丝尖叫一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巴,不是吧,便宜爹的爹和娘啊,哎哟,不会嫌弃俺娘吧?这可如何是好?
要不要杀人灭口呢。这里这么多人,貌似还不太好下手。
徐长功把丝丝给拎了过去,“叫人,兄长,嫂子,小女已经和贤侄成了亲,咱现在是儿女亲家了,这是丝丝,咱孙女。”
“爷爷好,奶奶好。”
为了给自己娘亲刷好感度,丝丝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装可爱,心里却在凄楚,她容易吗?
“你的闺女找——”
老忠义王刚要问,徐长功就把话茬给揭了过去。
“兄长,嫂嫂,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离开吧。”
“不行。”老忠义王妃干涸的眼睛里酿出了一丝泪儿,绝望的泪儿,“这里有毒瘴,我们要是出去,就会疼死。”
“没事。”丝丝拿出两颗红果,“绛珠蛇果可解百毒,丝丝包你们没事。”
这时候外面的毒瘴已经消散,绛珠花完成了使命,化作了一把黄土,随风飘散。
丝丝几个人赶紧出去跟大队汇合。
“丝丝”,鹤羽捂着小拳头,“这鬼地方,不管怎么都会回到原地,我们该怎么出去呀?
我快被憋死了,别让我知道是谁人干的这缺德事,我捶死他们。”
丝丝咬着唇,“蛐蛐叔叔,鹤鸣哥哥,鹤羽,蚱蜢叔叔,你们现在各代一队人,朝东南西北不同的方向走走看。”
“这是为何?”
丝丝没有回答小胖子的问话,蹲到地上焦急的等了起来,时间慢慢的过去,人们的心情也越来越焦急。
终于,四队人回来了。
“有什么发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