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打扰你们了吗?”
藤丸立香小心翼翼地说出口, 自己心里满是纠结与懵逼。
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该偷偷摸摸地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关上门离开, 还是该大声地质问她们到底在干什么像是一个被戴了绿帽的无辜丈夫一样看着妻子的背叛。
……但是。
谁是他的妻子呢???
是一身花嫁美若朝阳的Berserker小姐, 还是每天红着脸宛若怪物般的恋慕者清姬?
虽然好像谁都不是, 但是光是想想这两个人就感觉到心情非常的复杂。
对, 没错, 他知道清姬喊着安珍大人, 当然他也并非是,他相信清姬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但是大脑半混乱状态的她一直这样坚持着倒也无碍。
而Berserker小姐从最开始就是因为梅林的恶作剧在被召唤出来的瞬间加上了花嫁的特殊属性……
可恶,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于是在万分微妙的心情下, 他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说完就后悔了。
他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那还能怎么说啊!
……
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我们不如把时间条往前回溯一下。
藤丸立花在预感到了这样的情况很有些不对劲的情况下, 早上她就觉得清姬有些怪异但却并没有理会, 敲了门后里面并没有回应, 她直接地打开了门。
床上的被子还是拱起如同一个小山包的一团。
“清姬?”藤丸立花顺手关上门, 垂眸走到了清姬的床边。
被子动了动。
她刚想耐着性子再叫一声, 视线却忽然被床头柜上的一个玻璃瓶吸引了注意。
那看起来像是一个小花瓶, 玻璃制的格外精致, 里面盛放着玫红色的瑰丽液体——不, 等等。
虽然装着的瓶子看起来好像不一样了,但这熟悉的颜色……
藤丸立花挑起一根眉伸手拿起了那玻璃瓶, 里面的液体只剩下了一半, 她拉开本就松垮的瓶盖凑上前去闻了闻。
啧。
这味道熟悉到让她头皮发麻。
她原来被这东西灌了多少次了到最后都形成抗体了。
“需要我把你打晕然后把你丢到浴室里去清醒一下吗?”
藤丸立花将那瓶药水放回了柜子上, 指尖不经意间用了点力, 将瓶子口处弄了个小碎口,接着面带和善笑容“体贴”地问道。
“唔…嗯……”
被子里传出来了可疑的嘤咛声,仿佛是精神与身体斗争失败发出的投降。
藤丸立花一看那比原始版要颜色更深的灵药就知道这肯定是个持久般,也就是说从她早上起床——说不定还要早一些开始,清姬就一直处于在被子里身体火热难以自控不可言喻身的状态。
啊啊,这样一想都非常佩服清姬这样坚持的精神。
藤丸立花眯起了金色的眼瞳。
如果是自己的迦勒底,她肯定二话不说就在走廊里拉个路过的女Servant回房间了。
“或者我帮你把Master叫过来?”
藤丸立花话音刚落,她的手腕就被被子里忽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掐住了。
她垂眼,只见那手上的指甲好像已经有些歪斜,尖锐的仿佛能冒出火光,青筋都从原本白嫩的手背上爆了起来。
与其说是手,不如说形容成爪子要更为合适。
藤丸立花一个不注意,就被那手粗暴地扯到了床上,被子被果断地掀开,露出了里面衣衫凌乱甚至部分布满了裂痕划痕迹的衣裙,青色长发的少女满面绯意,已经形成了爱心型的眼睛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光泽,只能从里面感觉到无尽的火热。
藤丸立花:“……”
真的憋了很久了啊。
她的眼中不经意地流露了几分关心,而其更深的兴味与好奇根本还来不及被清姬所触及,她就已经发了狂。
“安珍大人——”
“我不是。”
“您也是爱着我的吧!?”
“嗯……也不完全算吧?”她确实喜欢她自己迦勒底的清姬,但是眼前这个是藤丸立香的诶,是她现在的Master诶。
藤丸立花有些为难地偏了偏眼睛。
她怎么能干出绿了自己Master的事情呢?…虽然听起来确实挺有意思的,但是还是不要这样欺负她现在的Master为好吧?处于人道主义关怀?
嗯,控制一下自己。
“啪。”藤丸立花眼疾手快地用手桎住清姬伸向她胸前的手。
“为什么要拒绝妾身呢?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藤丸立花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琢磨着。
不小心喝完药后能只是自己暗搓搓地躲在被子里呜咽,可比带着杀意般的爱意冲去找她的Master来要显得克制多了吧?克制到她都觉得这已经不是清姬了!
“那和妾身一起来做快乐的事情呀!”
“啪嗒。”
清姬不注意间挥动的手将柜子上那个瓶子碰到了地上。
“不,这个不行。”藤丸立花保持着自己仅剩无几的节操,眼见清姬已经把自己婚纱的裙摆掀到了腰间,赶紧趁着她动手前再次抓住她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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