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也……”亚瑟紧跟着也补充了一句,欲言又止的表情清晰地映在了藤丸立花的眼里。
“我没说过吗?”藤丸立花思索了几秒,“不过这件事好像也不重要吧?”
“不,Master,我觉得挺重要的。”加拉哈德认真地说了一句,“虽然我好像有点印象。”
下一秒,他就受到了众人的眼刀攻击。
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地知道了?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加拉哈德迅速察觉到危险的气氛。
“我去问过玛修,她刚好和我提过一点。”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至少危机解除了。
在对这件事的关注程度上,阿尔托莉雅Alter只会比别人更介意,不会减轻一丢丢的程度,她作为陪伴自家Master最久的Servant之一,非常介意这个忽然从天而降就变成了经常占据了Master身侧位的男性(重音)Servant.
虽·然他确实帮了Master的很多忙,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到阿尔托莉雅Alter对他的敌意。
这简略概括一下其实就是……对天降系角色的战意吗!(?)
“啊,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想提。”藤丸立花敛了敛眼,手指按在了嘴唇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原本这个时候,贴心的Servant应该立刻上前说“没关系不说也没有关系的”这样解围的话,但是着实不巧,现在在场的并没有这样的角色。
不如说,每一位都虎视眈眈着。
只要知道得多一些讯息,就有机会背刺啊!
“他生前的时候我就和他有些渊源了……”藤丸立花顿了顿,但是没有具体说,“是因为意外,我被灵子转移到了过去嘛,这件事你们也知道。”
“然后在他的复仇剧演到一半的时候,我跑路了。”
“……?”
“原因我也不记得了,难道是因为当时法国的饭菜太难吃了吗。”藤丸立花呢喃道,“算了,这个也不重要。”
“后来第四特异点的时候我被盖提亚给瞪了一眼嘛,我做了个噩梦,灵魂被他关到了监狱塔里去,选个谁不好盖提亚偏偏选了爱德蒙,刚好当时我已经把他给忘了。”
“……??”忘了?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他在见到我之后忽然非常生气是为什么……”藤丸立花叹了口气,眼神朝着旁边飘了飘,“过了那么久谁还记得那么清楚啊?!那几天我的身体在迦勒底昏昏沉沉的,玛修是记得这件事的。”
加拉哈德点了点头。
“就,他这个人又很逆反嘛,他领着我把监狱塔里的BOSS揍了一通,最后又给我大放厥词说要我打败他才能出去,1vn那么久我也知道他没力气啊。”
高明。
亚瑟都不禁眯起了眼,他还真是一点都没判断错敌人的段位。
说着说着,她好像确实把当时的场景回忆了起来,笑着说道:
“然后我就把他打了一顿!”
燕青抽了抽嘴角:“诶?”
他没想到。
“他都邀请我了,我当然要动手啊!”藤丸立花一股非常理所当然的语气,“我又不是那种非要刻意在什么‘公平’条件下进行打斗的人,尤其是他一开始还对我生气,我其实还是很不开心的,毕竟他比较用力嘛。”
“等等,用力?”崔斯坦皱眉,忽然察觉到了她那段话里有点用词有些隐晦的微妙意味,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不,不如说她并不觉得隐晦,只是很坦然地陈述了出来她的感想。
藤丸立花的眼神一滞。
场面忽然安静。
“你们不会以为,临时的契约者,在面对七八个BOSS的情况下,能够靠着自己拥有的魔力从头撑到尾吧?不,就算是你们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是梦吗?是灵魂的话还可以补魔吗?”燕青勉强地问道,眼角抽搐。
藤丸立花:“这种唯心主义的问题我还是更希望你能去问达芬奇亲…而且,能够使用令咒的话,为什么不能补魔?说到底,平时每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你们不是也经常用自己的梦境来打扰我吗?”
“咳…”
“咳咳,咳,这不一样。”
“某种意义上我都是下意识的就入梦了啊,说到底也并没有什么强制不强制的问题,不过爱德蒙那一次真的不是他刻意,所以我也并没有怪他。”
“还有,我平时怪过你们吗?”
“嗯……”
“…没有……”
“…唔…………”
“我有很用力吗?”一个略带慵懒以及困惑的男声从窗台边上传来,风掠过他的披风传来“唰”的声响,皮鞋触碰到窗外摩擦出了极轻的声音,一个墨绿色与黑色交融的身影出现在了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