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好,薛博福安慰道:“龙小弟,人之生死,各有天命!”自从一起经历过古河村那件事儿后,他们这些人对我都很好。
我点下头,询问了楚菡、巧玲他们几个人的情况,吴超告诉我,巧玲姐弟俩已经寄住在镇子里的亲戚家,楚菡伤势也好了,就在我隔壁病房。
他们无大碍,我也就放心了。
在医院里又休息了几天,身体才好转一些,这几天我都是在看婆婆和爷爷留下的古书,又让我对灵异世界有了新的看法。
期间,楚菡没事儿也过来和我聊几句,她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
三天之后,我也告别了医院生活,彻底脱离了那种药水味的病房。
出院这天,我在医院大厅里见到了楚菡的爷爷,楚天,这个操着浓重湘西口音的老人,看到我,他微微笑着点了下头,话不多,但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楚菡拉着楚天的手臂不住的摇晃,央求着他想要留下来。
最后实在拗不过楚菡,楚天做出了让步,严厉嘱咐一番,把她交给了薛博福,而后转身过来,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们,有缘再见!”
我有些愕然,回味着楚天刚才的话,以及他泛着亮光的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似乎感觉出他这句话在给我透着什么信息。
楚菡几人送走了楚天,而我还是愣在当场,薛博福走过来也是说着我似懂非懂的话“你真的让人感觉很奇特!”
嗯?
我茫然扭头看着薛博福:此话怎讲?
薛博福倒也不在乎我严肃的表情,呵呵一笑“九死一生,这么重的伤,半个月痊愈,然而现代医疗对你却没什么帮助。”说完苦笑着踏步远去。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倒没感觉出有什么异样。
出了医院大门,我们几人被县里派来的车子接走,半个小时后来到了县成公安局,局里领导亲切接待,当然除了我。
我除了是活下来的古河村人外,一点也勾不起别人注意,则是被人带走去做详细笔录,这些天,自从清醒后,做了三次笔录,每次都是说的口干舌燥才罢休。
对于这些我也麻木了,显然他们还是把这当成了大案子来处理,而我不过是一个目击证人罢了。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从门口飞奔过来一辆红色奔驰200,到我身边丝毫不减速,如若我不朝后躲闪两步,直接就飞了出去。
这车子跑到我前面立即来了一个急刹车,车窗打开从里面伸出一颗贼光油量、喷了发胶的年轻人,看着我白了一眼“嘿,兄弟,你要是没车的话,就别挡着我停车!”
这种装*人多了去了,我也没在意,给他挪了挪。
“开个破车,就以为是你家啊?”
楚菡气鼓鼓的走过来,冲着车子里的人就吼了起来,一点也没了刚才大家女才有的矜持。
车门打开,开车的那个年轻人下来,冲楚菡笑笑“小菡,你也在这里啊。”说完赶忙伸手去拉后车门,一个穿着浅蓝色道袍,留着羊胡子,个子中等,五十多岁的人从车里走出来,并且把随身带的印着八卦图案的包袱交给了这个年轻人,笑着看着楚菡“呵,楚家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雷厉风行啊。”
“冯老师您可来啦!”
县里领导赶忙围了过来,和这中年人亲切的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