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听了我的话,司机直接照着地上吐了几口,有些生气的看着我“大兄弟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横祸?吓我呢吧,前天我刚找人算了一卦,近期要发大财,果不其然,今天中午准备出车,就看到车上有2000元现金,还有一张纸条,让我今晚去殡仪馆守着接受伤的人。。。”他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捂住了嘴,摇摇头不再说话。
尽管话没说完,我整个身子已经抖动起来,一颗豆大的冷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你说什么?”
我吃惊过后赶紧问道,此时,司机已经转身离开了,我紧追两步抓着他。
“大兄弟!”
司机显然有了些怒气:“你再这样子休怪我说狠话了,不要随便诅咒别人!”
“老哥,你听我说。。。”
我刚开口,司机果然生气了,用手推开我“滚!”
看他体形壮实,肌肉发达,并且怒目瞪着我,也没敢拦他,对他说道:“老哥,这我是为你好,真的。”
“哼。”
司机不忿的转身大步而走。
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为他揪着心,希望他能躲过一劫。
不一会儿,县里领导带着一些民警快速的赶来,我又被当成目击者讲述了案发的经过,当然中间省略了不少。
县里领导给我也开了一间病房,让我好好休息,而他们则是在医院走廊里激烈的说着什么,我想现在殡仪馆那段路估计全封了。
在病房门口,我扫到医院大厅里来了几个记者,并且把镜头对向了那个憨厚的司机,而他则是浅笑着,语言生硬的在讲述救人的经过。
我叹口气走进了病房里,坐在床沿上,我双手抱着头,脑袋异常的痛,总感觉自己要疯掉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我无法接受的现实,村子里那些死去的人总会在我脑海里翻腾,一张张恐怖而又血腥的场面,再加上今晚殡仪馆所发生的一切,突兀出现的黄纸鞋,神秘的纸条,消失而又出现的白小鹏,那具无头的黑尸,最后公路上见到的王大娘,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现,而最终我也没能想出什么所以然。
我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站起来看着窗外,这个司机让我同情而又充满迷惑,到底是谁给了他钱让他在深夜拉我们上医院,看他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他印堂发黑已经深陷囫囵。
道家,玄学追求因与果,但,这因果关系,我却屡不清,相反越缕越乱。
整个病房里沉闷而又压抑,我必须的出去透透气,拉开门出去之后,走廊里依然是挤满了人,急救室的灯还在一闪闪,看来最后送来的他们四人伤的不轻。县里领导也在守着,我猜想那两个老头应该来头不小。
出了医院大厅,外面的空气好了一些,在外面转悠了半个多小时,本想着买包烟解解闷,等到了便利店拿了烟,才想起来身上一毛钱都没带,弄得我很尴尬,对老板抱歉一番悻悻的走了出来。
在我要走的时候,便利店老板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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