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川语气冰冷,毫不客气,丝毫没有给李三德半点儿面子。
陈三德的恶名几乎传遍了整个东庆镇,不过别人怕他陈三德,我李青川可不怕,他不就是有个牛逼的叔叔做副镇长嘛,还跟黑社会有一定的接触吗?我李青川何曾怕过什么人?
以前陈三德没有招惹到他紫荆村来,李青川倒也懒得理会,如今这家伙都带人冲进紫荆村里来了,于公于私,他都不会让陈三德就这样罢休。
陈三德没有料到李青川竟然这么过硬,我横行霸道这么多年,哪个村长村委书记看到老子不都是恭恭敬敬的递烟陪笑,想不到竟然还有不怕的死竟想着跟自已硬碰硬?
遭到冯刚的冷漠对抗就已经让陈三德大为恼火,此时见李青川竟然跟自己对着干,更是让他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哼了一声,道:“他奶奶的,你们紫荆村的一个个倒是蛮刁的嘛,李青川,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村长,老子就不敢收拾你啊?”
说完扭头看见“老鼠”手里端着一碗牛粪愣愣的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不由一脚踢了过去:“我草你老妈,狗日的傻啦,快喂啊!草!”
一脚被踢的坐在地下的“老鼠”手上一扬,一坨牛粪直接飞上了天,“啪”的一声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脸上,污臭难闻。
“老鼠”一慌,赶忙伸手去抹,这不抹还好,一抹竟然抹的整张脸上都是恶臭难闻的牛粪,不羞又恼,爬了起来,朝着冯刚扑了过去,要将手里的牛粪全部塞进冯刚的嘴巴里面。
刚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注意到李青川的身上,倒没有人去理会此时正蜷缩在地下的冯刚,此时骤然出现变故,眼看着“老鼠”就要扑到近前,冯刚猛地挣开了两人,朝着陈三德扑了过去,陈三德促不及防,只发现一团黑影扑了过来,然后就感觉脸上一阵剧痛,下意识的惨叫一声,用抱冯刚想要用力的把冯刚甩开。
可冯刚就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在陈三德的身上,张大了嘴巴拼命的咬着陈三德脸上的肉,鲜血顺着陈三德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陈三德的那些手下见到这样一幕,纷纷丢下手里的棍棒过来抱住冯刚,要将冯刚从陈三德的身上拉下来。
同时拳头又招呼在冯刚的头上身上,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被几个家伙把他扯了下来,与此同时带起陈三德脸上的一大块血肉,顿时陈三德的满脸都是鲜血,发出凄惨的叫声。
李青川见他们开打了,也不客气,一手抓住一个家的衣领,提了起来,就丢到了一条沟渠里面,另外提起一脚,就将一个家伙给踢飞了。
与此同时,马桂兰带着紫荆村的村民手里或拿锄头或拿铁锹的朝着这边蜂涌而来。
“王八蛋东西,竟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啦。”
马桂兰就像一只威风凛凛的雌虎一样,脸上含着浓浓的煞气,大喝一声,一块大石头朝着一边砸了过来,恰好砸中一个的脚板,那人“啊哟”一声惨叫,手里的棍棒掉落在地,抱着脚一边惨叫一边跳了起来。
紫荆村几十号人抄着家伙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而且陈三德又受了重伤,陈三德带来的那些大汉见情况不妙,扶着陈三德一溜烟的就跑了,一路上流了一行行的血迹。
马桂兰拿着一把羊叉跟着赶了几十米,追赶不上,最后担心儿子,又急急忙忙的折返回来。
见儿子安然无恙的站了起来,倒让马桂兰放心了不少,不过看着儿子被打的鼻青脸种,脸上、嘴上、衣服上满是鲜血,不由鼻子一眼,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伸手用力地推了一下,骂道:“小兔崽子,你一天到晚就不能安生些吗?尽给老娘惹事。”
用力过猛,冯刚身子虚弱,被马桂兰一推,冯刚直接倒在了地下,幸好他身后站着人,抢住了他,要不然非得摔的个五脏六腑乾坤大挪移。
马桂兰一见,又惊又愧,赶忙过去问道:“儿子,你怎么样?”
冯刚咧嘴一笑,露出腥红的嘴巴:“没事,死不了。”
一行人又把冯刚背着送到了曾云海那里,曾云海检查了一下,说他身体好,年轻,只受了点皮肉伤,没什么大碍,这才让马桂兰放心了许多,又在儿子的身上补了几拳,算是处罚。
曾云海给他开了一些药,让冯刚回去调养。
马桂兰本请了几个村民帮忙把他抬回去,结果冯刚硬生生的拒绝了,坚持着自己走回去。
这次的事情,冯刚虽然被挨了一顿饱打,皮肉受了不少的苦,但最终还是硬生生的从陈三德的脸撕下一大块的血肉算是扳回了一城。
不管怎么说,陈三德算是亏大了。
他的那张脸算完全的给废了,这辈子也休息整好!
不过通过这件事情,冯刚也认识到了几个问题: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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