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惊恐后张欣语闭上眼,享受着唇齿间的甜蜜和心里的阵阵悸动。
这么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就是自己化成了灰,也是会记得的。
“你怎么来了?”
待龙玄御吻上那细滑的脖颈,张欣语意乱情迷的呢喃道。
“刚从皇宫出来,不想回府……我想你。”
“我们才分开不到三个时辰。”
“对我来说一刻钟都是漫长的。”
张欣语痴痴的笑了:“那我们还要分开很久呢,难不成你还能每天跑回来?”
一双大手在身下那丰满的翘臀上轻轻捏了一把,带着戏谑:“所以更不能蹉跎能在一起的时光……”
缠缠绵绵了大半宿,也是火烧火燎纠结痛苦的大半宿,张欣语在晕晕乎乎中醒来,一抬眸窗外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早已经凉了。
嗖的坐了起来,暗道自己怎么会睡得这样沉,连龙玄御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王妃,你忘了你相公还有一种功夫呢,点穴,你被点啦!)
“小月,小月!”
“哎,小姐,我来啦。”
小月听到喊声推门而入:“怎么了小姐?”
小姐今天特能睡,愣是比平常晚了一个时辰呢,因着这么久了,小月也知道张欣语有起床气的毛病,都没敢进来叫醒她。
“大师兄他们走了吗?”
张欣语晃了晃迷糊的脑袋,紧着下地穿鞋,真希望自己起的不是太晚。
小月连忙拿来羽衣裙衫给张欣语穿上,答道:“贤王一早就来唤云公子和玉姑娘启程了,都走了一个时辰了。”
张欣语的手一顿,心里泛出酸水,冲小月大声道:“你怎么不早些叫我起来送他们?”
小月被吓了一跳,小姐可从来没对她这么大声过,委委屈屈道:
“奴婢是想叫你来着,是贤王说让你好好休息,不让你去送的。”
张欣语一口气卡在嗓子眼,蓦然明白龙玄御是故意的,难怪自己今天睡得这么久,他就是打定主意要不告而别,他怕自己会难过,会舍不得。
......
自龙玄御走后,张欣语感觉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连太医院都不怎么去了。每天就是懒懒的晒太阳,最多也就剪剪盆栽。
所以现在翠竹轩的植物基本上都很有自己的格调,而最统一的特点就是——都好难看!
“小姐,三小姐来了。”
小月一进门就看到张欣语坐在床头唉声叹气,不由得心里纳闷起来,这贤王大人又不是一去不回了,怎么整天的愁眉苦脸呀?
果然谈婚论嫁的女人就是让人猜不透,看看二小姐,也是一大早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去,八成也是去找白大人了。
以前二小姐可是很文静很淑女的,和自己的小姐可是截然相反的,现在都活泼了不少。
“哦,知道了!”
张欣语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转个身又坐到了软榻上继续颓废。
小月唉了一声摇摇头。
张欣芮燕儿般跑了进来:“大姐,刚刚冥宇飞鸽传书来说是他们已经到了舞水城,后天就能到益州了呢。”张欣语眸子明亮的一瞬又暗了下去,顺手拿起小桌上精美果盘里的一只桔子摔到了地上,骨碌碌滚出多远。
“连冥宇都知道给你飞鸽传书,龙玄御那死货就一点儿心都没有,简直是混蛋!”
张欣芮一个闪身躲过险些飞到自己身上的桔子,不自然的笑笑:“兴许是大姐夫太忙了呢,大姐别生气啊。”
“不许叫大姐夫。”
张欣语腾地站起来威胁:“再喊大姐夫我就揍你,我要把他革职。
都已经走了五天了,这五天别说书信了,就连个只字片语都没有,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么?就是个没心肝的。”
张欣芮心知张欣语是心烦意乱的,笑嘻嘻的挪过来给她解心花儿。
“大姐要不咱们一起去明月楼听曲儿喝茶吧,总比在家里闷着好些。”
“我不想去,你去吧!”
“哎呀,走吧走吧,明月楼的消息最多,也许会有人知道益州的消息也不一定啊。”
就这样张欣芮连拉带拽的,把张欣语拖出了那个快把她捂发毛,也不愿意离开的屋子。
到明月楼上了三楼小厅,随便找了个靠窗口的位置坐下,张欣芮点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就四处张望。
张欣语表示没什么能入的了她的法眼,眼神空洞而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得不说明月楼还是一如既往生意好啊,这一楼二楼三楼什么时候都是座无虚席的,闲情议论声不绝于耳倒也不显得嘈杂。
“我听说呀,邹南城的定海帮前几天也被灭门了,唉,惨哪!”
楼梯口处坐着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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