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目光漠视地看着席朝晚,将那把金刀握在了手上,说道:“刚才听那姓魏的说……这把刀是你父亲送他的,对吧?”
席朝晚蹙眉看着他,说道:“是又怎么样?那个废物已经不配用这把刀了,你想拿就拿走!”
徐景点了点头,说道:“那正好,既然这是你父亲的东西,那我拿它来教育你,也算合情合理。”
说完以后,徐景一个箭步朝着席朝晚冲过去,拦腰抱住了她的腰身,扛着将她往亭子里送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你居然敢碰我!一身臭味,滚开啊!我要消毒!这旗袍我不要了!来人啊!”
席朝晚在此时大喊大叫着,不过她选的地方极其偏僻,原本是为了方便动徐景,但现在,却害了自己,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叫喊声。
“你别动,再动就走光了!”徐景沉声说道。
席朝晚被他抗在了肩上,挣扎个不停,白色开叉旗袍下,一双肉色丝袜修长大腿时不时摩挲到徐景的面部,肩后只感觉两团柔软不断挤压着他的后背,香气扑鼻,温热如玉。
但徐景心无旁骛,神情十分冷淡,一路走到小亭内的座位上后,把席朝晚背对着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
席朝晚好歹也是一个外劲宗师,但在徐景的大力劫持下,根本没有还手的力量,她不断地挣扎着,似乎想从徐景身上下去。
“你给我老实点!万一划到了你的脸,我可不负责!”
徐景在她旗袍下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席朝晚浑身如电流窜过,咬牙反过头,气得眼眸氤氲上了一层雾气,看着徐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你真的完了,我爸和秦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可是,这和我徐景要剃光你头发有什么关系呢?”
徐景手中比划着那把金匕首,在席朝晚栗棕色的头发上一划,席朝青的及腰卷发便削去了一大半,长度连肩膀都不到了。
“好快的刀!”
徐景看着这锋利无比的金龙匕首,越看越喜欢。
“你……我和你不死不休!你居然真把我的头发给割掉了……我好不容易为秦哥哥留长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头发,席朝晚嘴唇发颤,泣不成声。
徐景哪管她,把她放在了一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发,说道:“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本来要给你剃光头,给你留了一些,你应该很知足了,愿赌服输,没什么好哭的!”
“你知道头发对一个女生有多重要吗?!”
“不知道啊,有多重要啊?”
徐景点燃了一根烟,好奇地看着她。
看着徐景一脸旺盛的求知欲,席朝晚简直就要被她气疯了,心里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她拿出手机看着前置摄像头,观测了一眼自己头上长短不一,短至耳边的丑陋发型,绝望地说道:“秦哥哥要是见到我这个样子……我还有什么脸?你有本事杀了我!我今天要是能从这里走出去,我保证你活不成!我会将你折磨到死!要你这废物和我的头发陪葬,你过来啊!”
但在此时,徐景已经走远。
他叼着烟,手中看着那两张纸条,眉头紧皱:“看来纸条应该也不是这两个人写的了,留纸条那人,实力只会在我之上,不会这么弱。”
席朝晚见徐景直接将她无视,绝望地把头靠在了小亭里的柱子上,随后掩面蹲在地上大哭不止。
徐景刚走出梅子洲头,便发现前面的一个显眼处,留了一张纸条,怕被风吹散,还用石头压着了。
“又是这个?”
徐景看着自己手上的两张纸条,又看了前方的纸条一眼,大感惊异。
这些纸条都是用白色宣纸写的,专门用来练毛笔字的那种,所以基本上一眼能分辨出来。
徐景怀疑地往周围望了一眼,但四下无人,放眼望过去,只有徐景一人立在这里。
徐景走过去把石头踢开,将纸条捡起来。
这一次,纸条上面已经没有让他禁止打通经脉,或者是离开席朝青了。
只有短短的八个大字——
“为时已晚,谨慎小心!”
徐景挠了挠头,事到如今,他虽然不知道给他留纸条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其动机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
这个给他留纸条的人,一直是在好意提醒他。
“难道是因为我刚才招惹到了席朝晚?”
徐景疑惑不解,也不知道谁这么闲一直跟着他,只得把三张纸条一起塞进兜里,去李家武道馆了。
……
“你怎么才来?!”
徐景刚一到武道馆,便看到李天依穿着白色练武服,头上扎着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跪坐在了地上,蹙眉不满地看着他。
“你在等我?”徐景好奇道。
“不等你还能等谁?我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学不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李天依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徐景摸了摸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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