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诳我?”在将席朝晚身上的蛊毒彻底清除后,孙思厚终于反应过来了,嘴唇一颤,指着徐景说道。
徐景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没有啊,我真以为蛊毒已经被我解了,但孙会长医术高超,诠释了您的医术,证明了我和在座的神医是错误的,在下感激不尽。”
孙思厚手上还紧紧攒着两根银针,听了徐景此番话语后,他倒退了两步,胸口一闷,险些没站得稳,指着他说道:“你……你好阴险!竟然用这种手段激我出手!你这种人……不配为医!不配为医啊!”
徐景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医生,是商人!孙会长,刚才我也没求您为我小姨子治病啊,是您主动要求的,可没有人逼你。”
孙思厚抬起头,心中的那种挫折感与屈辱感,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目光涣散,似乎想得到一些认同,对周围的大中医问道:“喂,各位同僚,你们看到了吗?我说了,蛊毒只有我能解,你们……看到了吗?”
“刚才徐景难道真没治好这女孩?”
“奇怪了,刚才这小女孩明明脉象正常,病症也褪去,为什么还是吐出了活虫呢?”
“这个问题,还是得问徐景小先生才行,徐景小先生,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名医行医多年,似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法门,相较之下,他们已经见过无数次孙思厚用银针解蛊毒,已经见怪不怪,不再稀奇了,任他如何问话,这些神医也是反应平平,相比之下,他们还是想知道徐景这边的病理。
“是这样的,诸位神医,刚才我只是在我小姨子背上画了一个阵法,这阵法能够短时间内让我小姨子恢复健康,但却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仅此而已了。”徐景十分简洁明了地解释道。
“阵法?!那不是传说中修道之人才会的吗?”
“一个阵法……可比我们古医书上的东西还难记啊!”
“徐景小神医竟如此深藏不漏!倘若是用阵法进行煎制药膏,那我们无论如何也学不会了!”
在这些神医眼中,阵法可是动不动就要上万道笔画,不是五六十岁以上的老道士,那根本画不出来!所以……徐景掌握的这门技术,他们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无法企及到了。
想到这里,这些神医皆是有些失落,但在看向徐景的目光中,多了一些敬佩!
“徐景小先生年少有为,刚才是我们无知,误会你了!”
“修道之术,老头始终心存敬畏,阵法之高深,今日老头还是头一次见到,谢谢徐景小先生为我们这把老骨头开了眼界了!”
“徐景小先生,我们眼红你制药膏的方法,是真的,但我们想去医治更多的人,去救更多的性命,也是真的!现在得知到了真相,我们也不想学了,希望徐景小先生不要为我们之前的莽撞感到介意。”
徐景在此时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我要是介意,刚才就不会和你们解释了。各位神医,我在此可以和你们郑重承诺,若你们以后需要珍贵药材,尽可向极仁堂开口,只要是为了治病救人,我多少钱收的,多少钱卖给你们!”
徐景此话一出口,这些名医立即就有些骚动了。
“此话当真?!”
周海楼的极仁堂,现在可谓是名声大噪,因为财大气粗的缘故,许多大中医想要的药材,全部被他们购了去,根本抢不过。
徐景缓缓说道:“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是不是真的,诸位神医下次试试就知道了。另外……这个阵法只有我一个人能画,所以各位也不要担心药膏可以量产,我的生意不会做出湘南省。”
“原来如此!徐景小先生的一番话语,实在让我等羞愧!”
“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先前失了礼,请徐景小先生,受我一拜!”
“请徐景小先生,受我等一拜!”
说罢,在场的所有大中医,皆是双手作揖,朝徐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行了一个大礼。
孙思厚见状,如同打了败仗一般,双目无神,失魂落魄地坐在了椅子上。
痊愈之后的席朝晚,看到在众神医的拥戴下,气度非凡,从容不迫的徐景,目光一阵恍然,心中颇为复杂……
“徐景小兄弟!不对,我也该跟着叫徐景小先生,你这次,可真是厉害大发了!老头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唐荣华走到了徐景旁边,偷偷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徐景笑了笑,又对在场诸多神医说道:“诸位,其实我这次来古医大会,也是有两件事情相求,如果有神医能出手相救,在下没齿难忘!”
“徐景小先生客气了,请说!”
徐景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内丹,说道:“有神医能够鉴别这颗内丹有什么用处吗?”
“这个于华于神医擅长!让他来吧!”
在众人的推荐下,一名身着蓝色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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