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想着点头,没想这做杀手一行的人,说话还会为人留条后路,若是给刘振明和程泽亨还表述这观点,肯定能将话来说死了。
而对方现在只是说整体的文化氛围营造得不好,并没有将矛头直接指向自己或者在场的任何人,能在不得罪任何的情况下将现实情况说出来,让该知道的人心知肚明,此人说话的方式不可谓不高明啊。
得到苏堂主的示意后,张德兴继续说道:“但从武斗来说,鬼兵队可谓是高手如云,每人都有自身的本事,只要假以时日定都能独当一面。属下在此要恭喜苏堂主、刘副堂主,还有程队长!”
听到张德兴这段言述后,苏择东对此人更是赞赏,能抓住上司的心理,结合好鬼兵队现在状况后,用先抑后扬的方法阐述自己的观点,话又说得圆,这样的人才实属难得。
但同时,作为一个领导者和决策者,身边有这么一号人物,也很危险,其中不稳定的因素太多了,对自己的权威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不过只要像一个“明君”或才士那般做到对属下的知己知彼,想要利用好此人也不是一件难事。
苏择东通过此人的三言两语便判断出此人果真非比寻常,心中的欢喜之余也急于想再见识见识此人的真本事,又笑着说道:“呵呵,张兄弟的修养甚佳,总结得很是不错,那么我现在还想问问,在这鬼兵队中,哪位的武功最高啊?他的厉害之处在于……”
张德兴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紧蹙着眉头,低着若有所思的呆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鬼兵队论武功的话各有千秋,非要说孰人最为厉害,这还真难以判定,但要说孰人的用剑、用刀和用戟等兵器的话,那还真能分出一二。”
众人一听,便都来了兴致,苏择东正因为没有亲临现场而正懊悔、发愁,刘振明虽然有看过他们比试,但看的时候不是场次太多而看花了,就是只有八个人在打斗,只看了一刻钟就要做决定,则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而张德兴不同了,他作为鬼兵队的队员,按照安排除非是有伤病在身,否则是要全程观看的,作为一个内行人,外人可以看热闹但他看的一定是门道了!
所以就在两个做上司、做领导的人正为自己不够亲民而发愁,苏择东又不知如何为属下起江湖外号,这张德兴的出现和提议还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啊,便立即让他继续说下去,同时自己则亲自拿起了笔墨,准备记录。
张德兴的眉头没有因得苏择东的同意和重视而又舒展,反而显得更为谨慎,等到苏择东将笔墨纸砚都准备好后,他才说道:“属下往大了不敢说,只能从我等兄弟多日训练中以及前几天比试上说,便总结出了最后打成平手的八人,使用兵器中的所长。”
“这八人中有名被我们称为老鬼的人善用长枪,其耍枪的方式神出鬼没、变化多端,同时他还本事能够给对手在产生一定的错觉;”
“即一枚枪变作两枚枪,明明只是从上与下两方面袭来,若对手为学艺不精之徒,就会误以为老鬼的枪是从上、中、下及左、右而来!”
“这在实战中无论是单人作战还是双人乃至多人作战中,其枪法都能起到迷惑敌人、出奇制胜的作用,实则不可谓凶险至极,所以便在队中有了老鬼的称号。”
作为堂主的苏择东知道这支鬼兵队的队员各个身怀绝技,武功高强,但这都是很笼统的,毕竟对于一个后世人来说,从书中和电视中大多能够接触到的现代化的武器。
DF的武器是常见,F十几也时常耳闻,能隐形的飞机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无人飞机当做监视探测的工具,或装载破坏性武器等出入别国货用于战争,就更是成了新闻中经常报道的事了。
但要说在冷兵器时代的十八般武艺,在现实生活中,除了唱戏的和拍戏的需要,要写小说、写论文的人偶尔查到外,就连清代的红衣大炮以及近代的长枪短炮什么的,都被后世人所关注到。
所以苏择东除了苏三两本身的武艺傍身外,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精彩!此时一听张德兴这般解说,这兴致就更大了,便问道:“那这老鬼可有真名?”
刘振明听得也是兴奋,抢过张德兴的话说道:“唉!此人我也有耳闻!应该是叫做廖行天,湖北沔阳人(后世为湖北的仙桃市),没错吧!话说到此人的名字,也是够霸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