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小兄弟,还结实吗?”
他边说手还边伸过去,却没想到四喜一坐起来后就把自己的手拍开了,满目充满着嫉妒和仇恨地说道:“哼,这不就是苏大人嘛!还真是威风啊!三言两语就将本地的恶官给吓跑了!本事啊,真是本事!”
四喜的话一出口,晓七儿就急了,皱着眉俏说道:“四喜哥!俺不给你这样说苏大哥,他哥那些狗官不一样,他是真正为民造福的好官,他可是大好人啊,俺可……”
没等晓七儿把话说完,四喜就大声吼叫道:“他是大好人?就他那样?!要不是他,你晓七儿就是我四喜媳妇了!就是他抢走了你”
晓七儿意识到,四喜这是在钻牛角尖,为自己争风吃醋了,便道:“才不是!俺跟你…跟你只是兄妹之情!”
即使心中早就知道,自己配不上这美若天仙、心灵手巧的晓七儿,更不上能给她幸福,但四喜仍是很不服气,也很是努力地在改变现状,就算被人当做野狗般在大街上殴打,自己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求得一份吃喝,并存了几两银子,为的就是心中的那份牵念……
而现在,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事实却从晓七儿的口中说出了,四喜就不能承受住了,受尽了世人侮辱的他,被人践踏了无数次的自尊心的他,再也没有能力去接受这现实。
四喜的眼睛红了,鼻子也酸了,他不愿众人见到他的眼泪,尤其还是在带走了晓七儿的苏择东面前!
他甩开了晓七儿搀扶他的手,猛地站起身来,向幽深的夜深中狂奔而去。
见状,正当众人一脸茫然的时候,刘振明便玩味地说道:“哈哈,那小子在跟苏堂主争风吃醋洛,有趣……还真是有趣哈!”
他的调侃声并没有换来以往的欢闹或者对方的怒气的眼神,而又是一片沉默,这一份沉默,一直保持到他们走到了东振府中,各自进到其房间中的时候,他们仍是在沉默。
苏择东和晓七儿的沉默,是因为刘振明说了那么的屁话,而这一次却真的说中了真相,二人就在这几个月的生活、工作的点点滴滴中,居然真的产生了感情,则二人都在为此感到烦恼与困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却怎么都睡不着,甚至只能清醒地打着哈欠。
刘振明沉默是因为他觉得再者东振公司的大好日子,聚义堂的弟兄们和公司的员工们都出去花天酒地、逍遥快活,而自己竟然与苏择东一言不合,就要呆在房间中?他可真不乐意了!近几天,全府上下都处于全面防御的状态。
所以,刘振明思考了几分钟后,便决定要把握好休息的机会,去怡红楼找花魁玩玩,最好是今消一日值三两!
……
项锋是一个不留隔夜仇的人。
特别是当他得到了最高长官的默认之后,又听到东振府邸戒备有所松懈了之后,他便觉得这是 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端坐在自己房间的项锋,正用手玩弄着桌子上的油灯,嘴上还在阴阳怪气地说道:“苏择东啊苏择东!你还真以为你做上了三司使,就能压在我项锋的头上了?既然你敢如此放肆,那本爷我今日就取你这条狗命!穆林,弑杀盟的人都来齐了吗?”
项穆林站在门的前边,神情冷峻地回答道:“回禀少爷,弑杀盟两百名成员,全部到齐!已经在门口就绪,请项少爷发话,属下必定完成….”
“哼!话可别说得太满洛!那苏择东再怎么都是明教聚义堂的堂主,其手下更是鬼兵队,据说鬼兵队的成员个个都是高手!则若不能完成任务,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项穆林吞了口唾沫,说道:“属下知道!属下也已经查明,聚义堂的鬼兵队的成员大部分的成员都不在东振府中,听说他们都打着祝贺他们的苏堂主的旗号,在高邮城各个酒楼中快活着!正所谓骄兵必败,今夜的对决,胜利一定是属于项少爷的。”
项锋看着油灯摇曳在从窗外吹来的风中,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恩,好!多余的废话我也不想再说太多!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过了今晚你和苏择东到底谁能活得下来,这就靠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是,属下这就去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