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夏举起巴掌对准自己的脸。
比不要脸,谁怕谁啊!
走于瑾的套路,让于瑾没路可走。
不愧是他带了两辈子的爱徒,这稳准狠的气势,模仿了十成。
彻底把于瑾干懵。
“胡闹!”他伸手按着她的手腕,婵夏得意。
“我打你嫌累手,皮糙肉厚的,我打自己行不行?你拦着我一次,你能拦着我第二次吗?以后咱厂卫出什么新刑罚,我先试一圈,试完了还要告知满朝文武,说你打我。”
“...”
这已经不是伤敌一百自损二百五了,这特么是损了两万五。
偏偏对在乎她的人来说,招式是损了点,却也真有效。
“如何,你是主动招,还是被动承认?”婵夏的下巴扬起一个骄傲的弧度,她可太能耐了。
于瑾叹了口气,就听她对着天空状似无意地补充了句。
“星星亮不亮,月亮都在,你愿不愿意,也都得跟着我,你主动点我就对你好点,你被动以后就睡地板去吧。”
“我可以等你睡着了再上去。”他的声音消失在她的怒目当中。
家有悍妇,惹不起啊。
“回府,我慢慢讲给你听。”
婵夏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就算他想死扛到底,她也能凭自己的实力查出真相。
与其被媳妇踹去睡地板,不如主动一些,当然,于瑾并不觉得她有让他一辈子睡地板的能力,他已经是非常成熟的男人了,爬床这个技能,对他来说也不算多困难。
婵夏得意洋洋,正待过去牵他的手,却发现于瑾的神色很是古怪。
于瑾只觉得有一股暖流从下至上,原本清明的头脑渐渐混沌,看着婵夏只觉得口干舌燥。
这股莫名的感觉,让于瑾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被人下药了。
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
他临出宫前,姜长波给他端了一杯酒,说是成帝赐的。
那酒被动了手脚。
婵夏看于瑾的脸越来越红,忙凑过去问。
“你怎么了?”
“姜长波给我下药了。”于瑾很平静地说出来,看了眼天问道。
“现在几更了?”
“快二更了。”
于瑾闭眼。
距离婵夏满十八,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尽管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紊乱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
婵夏听他说下药,忙伸手号码,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腕,他就犹如被烫一般快速收回。
“不是毒。”
婵夏愣了下,看他的表情,突然倒吸一口气。
“他,他,他?!!”
看她明白了,于瑾正待说什么,就听婵夏暴跳如雷。
“他下贱!他竟然馋你的身子!”
就算处在被药的晕晕乎乎的阶段,听到她这无厘头的一句,于瑾还是痛苦地扶额。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回府。”
回府还要一段时间,只要他能保持清醒,到府内水到渠成,药也就解了。
“我怎么是胡思乱想呢?他一个公公,对你下这种药,想也知道没安好心思,我知道了,他是想用那玉——”
“闭嘴!”于瑾青筋跳了跳。
婵夏委屈巴巴地闭嘴,那么凶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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