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到这儿我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道:“难道是老蛇成精来报复人了?”
罗天宝道:“世上所有的生命都是有灵气的,动物既然懂的报恩自然也会报仇,这没什么奇怪的,所以吴村长挖黄玉山断临楼村风水眼就遭了报应,如果他媳妇埋不进土里吴村长和他的家人后面还会有大麻烦。”
“那得等他修补好棺材了?”我道。
“修补棺材?”罗天宝摇了摇头道:“要是这么简单今天就不会出事儿了,接这活儿时我就知道这棺材不是那么容易入土的,本想借着你身上的煞气压了邪气,现在看还是不能。”一路说着走到了前天晚上我睡觉的那处墓地。
“二哥,那处石棺就是埋蛇尸的吧?”
“这叫山王葬,咱们这行可千万不能说错话。”罗天宝正色道。
我对这行里的事情知之甚少,生怕再捅一次篓子,于是一路闭着嘴回到了龙华村,下车后正好村子里的人“摆饭”。
这些天为了招待我带去的施工队,所以每天都是“摆席”。
摆席就是露天吃喝,和流水席的区别在于摆席不换菜,桌上多少吃完为算,酒过三巡我忽然觉得内急,于是出了院子去房子背面的厕所里接手。
龙华村虽然家家户户都有钱,但农民还是保有种地的传统,所以每家都有旱厕,就是那种红砖搭建的简陋小房子,里面挖个坑和外面的圆形粪窖子相连,由于厕所空间不大,所以一次只能进一个人,我走到厕所门口隐约看到黑黝黝的厕所里有一个身着白衣的人站着。
既然有人咱就等一会儿,于是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可那人依旧动也不动的站着,也没出来的意思,我可憋不住了,看四下无人就绕到粪窖子边一番“长江流水”。
“如释重负”后我往回走时路过厕所边笑道:“你这泡尿可够持久的。”
厕所里的白衣人并没有回应我,依旧是动也不动的站在厕所里。
这下我觉得有点不对了,我来这儿至少有六七分钟了,这么长时间他还不尿的缺水了?
想到这儿我伸头进厕所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我头猛地全部竖了起来,强烈的恐惧感瞬间传遍全身,如果不是刚才已经“放了水”我肯定尿裤子。
只见厕所站着那人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带着一顶白色的尖顶圆帽,更为可怕的是他身后的长袍上居然用红色的朱砂写着“终等你来”四个大字。
黑暗的空间白底红字看的异常明显,给人以一种血淋淋的刺激,这分明是闹了鬼,我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一路冲进摆席的院子里找到罗天宝我指着院子外面却因为过于惊慌已经说不出话了。
周围的人都从我表情和面色中看出了异常,原本热火聊天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罗天宝递过一杯热水给我道:“喝了在说话。”
喝了这杯水我慌乱的情绪终于安稳下来,我深深喘了口气道:“院子外面的厕所里有个白无常。”
听了这话罗天宝不但没觉得惊讶,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我道:“是真的,我看的清清楚楚。”
罗天宝笑道:“你干嘛跑出去上旱厕呢,屋子里有卫生间啊?”我也说不好为什么会特地出去受这份刺激,估计是命中煞气还没清除干净所致。
罗天宝起身道:“走吧,咱们去捉鬼降妖。”说罢带着一溜看热闹的人去了“闹鬼旱厕”。
走近后就能看到厕所里白色的轮廓,虽然有罗天宝在但我心里还是一阵阵毛,走到旱厕边罗天宝指着里面的白影道:“按理说吃饭的时候不该来这地方,但话不说清楚小震肯定害怕,所以咱就说说厕所里这个白无常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