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算得上是与太子平起平坐。只要太子还没有当上皇帝,太子就永远被她压着。
这正是为什么太子那么想得到她手中兵符的原因,没了兵符,压制他的最后一股势力就真真正正的消失了。
太子尚且没有说什么,历月凡一个妃子在这里这么多废话,莫不是以为自己的地位比她还要高。
狂妄之前,可否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再站出来说话,不要笑死人了。
狗仗人势这个道理谁不懂,做历月凡的婢女,沾了历月凡的光,多少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在太子府仗着历月凡的地位,没少欺负其他下人。乾陵是什么人,自小从军征战沙场,自然而然养出身上的气魄。
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你有大军压境之感。婢女腿一软,硬是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内人不懂事,乾陵不要与她计较。我们此次来宁府,只是想求证一件事情的真假,仅此而已。”
他们自进来那刻起,乾陵权当没有看见太子。连派出暗卫刺杀她的事都做的出来,居然还有脸和她说话。
“哟,本公主当是谁呢?原来是太子殿下。你们要来找什么?宁府可没有兵符这种东西,是不是走错路了。”
乾陵的牙尖嘴利,刻薄可不比睿王差。睿王能说的,她说的出来,他开不了口的,她可以说的更加难听。
身为女子,她最喜欢的便是这点,有着说话刻薄的权利。男子许多时候,有些话可不能说,会被人说多话。
乾陵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做了个惊讶的神情,装作才发现他在秋棠院的模样。
脸上表情是无辜,话里包含的意思却别有深意,太子的脸一黑,脸上的无懈可击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痕。
“公主说什么呢,此次妾身与殿下前来,确实有要事要办……”
乾陵性子直爽,最受不了的就是心口不一的人,特别是历月凡的虚情假意令人作呕,无法忍受。
“太子妃是耳朵不好吗?本公主是在与太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
乾陵一掌拍在茶桌上,桌面喀嚓一声裂开一道痕迹。宁雪飞心一抽,那可是睿王送给她的沉香木桌……
睿王知道她喜欢沉香木,不惜花高价为她买来昂贵的沉香木桌。沉香木属于稀有香料的一种,这么大的沉香木,世间难得。
这一巴掌打下去,简直是打在她的心头上,抽疼抽疼的。宁雪飞欲哭无泪的按住乾陵的手附在她耳边说了句:“让我来。”
历月凡所提她去历府偷盗之事,应是对悠游宝典有所怀疑。她查看过放置悠游宝典的地方,并未被人动过,可见历月凡并不知道宝典下落。
可去历府一事除了睿王与她,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就是查,也断不会那么快查到她头上。
现有乾陵在此,他们不敢做的太过过分。可乾陵她一走,历月凡完全可以卷土重来,她到时能应付多少是个未知数。
不如趁着乾陵还在,把事情说清楚,他们至少有所收敛,不会太过分。
“太子妃说民女偷了太子妃的东西,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东宫守卫森严,别说偷,民女就是想进去都是件极其不容易的事。”
历月凡冷冷一笑,她都令人查过。那对景泰蓝耳坠,乾陵公主后来赠送给了宁雪飞。
想起之前宁雪飞的种种反常行为,是最有可能偷盗秘籍的之人。
人的内力达到一定高度,可以感知他人体内的内力深浅。宁雪飞内力不高,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进去密室。
“别装傻了,本宫何时说过是东宫丢了东西。宁小姐如此先入为主,对号入座,可是心里有鬼?”
冷汗湿了宁雪飞的手心,宁雪飞在心里自嘲道:自己不是那么倒霉,这么快就被历月凡抓到了把柄。
“民女真不知太子妃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平白无故的污蔑他人,这就是太子妃的处事方式吗?”
历月凡来到宁府,义正言辞的说她拿了她什么东西。看来是有了什么证据,不然不会莽撞来此。
既然得到证据就亮出来,她好想应对的办法。在这里打持久战,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宁傅严在一边出了一身汗,心里忐忑无比。
宁雪飞平时闯祸就算,这次到底做了什么事。
“既然你矢志否认,本宫就让你看看证据,宁小姐可记得这个是什么东西?”
历月凡手中的景泰蓝耳坠呈在掌心,让在场的众人都看清她拿的是什么东西。乾陵眉头一拧,这东西怎么会在历月凡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