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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个打我打的最狠的女混子说话了,原来她就是红姐。
“今个儿老娘生日,这瘪三自己往枪口上撞,雅琪你不是要开她瓢吗?姐帮你!”
说着红姐就捡起地上一块石头,问我服不服。
我依然没吭声,这让她觉得特丢脸,骂了一句“草”之后,就扬起手里的石头,狠狠拍在我脑门上。
我感觉眼前一黑,脑袋一阵刺痛,不一会儿我觉得有什么粘稠液体顺着我脑门流下来了,流进了我的眼睛里,嘴巴里。
周围几个女生一下子就咋呼起来了,说流血了!
何雅琪也没想到这黄毛会在这动手,赶紧把红姐拉一边,不爽的说道:“红姐你咋回事?要开瓢没错,但没说在这里啊,这里还是校门口呢,你知不知道以后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红姐不屑的哼了一下,说:“不就开个瓢嘛,有啥啊?这小子要是敢说,老娘天天来这堵他,给他长点记性,一中那还有好几十号人呢。”
何雅琪这才放下心来,厌恶的看着我说道:“林杰管好你的嘴巴,保安那边我会摆平,你要是敢说出去,可就不止开个瓢那么简单了,找人废了你!”
这个时候保安也走过来了,看到是有钱有势的何雅琪在惹祸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吆喝着别看了,赶紧离开。
那些人走了,何雅琪被一个男人搂着,树林里顿时空旷起来。
我一抬头,发现那个双马尾女孩还没走,在原地看着我。
“怎么?刚才还没打够?还想再打一顿?”因为脑袋被开了瓢,我心情很不好,说话也冷嘲热讽的。
女孩没说什么,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些药水和创可贴,放在我旁边,就跟着何雅琪跑了。
看着创可贴和红药水,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忽然拿起药水狠狠砸在了地上,看着破碎的玻璃瓶,我心里才有了丝丝快意。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特别不爽,觉得今天受到了侮辱,我发誓我早晚要找何雅琪和那个红姐报回来,尤其是何雅琪,早晚上了她!
至于脑袋,我则是一个人去了趟医院,缝了十针,心想这红姐下手真够狠的,这么大的力,到现在还痛呢。
摸着头上的纱布,我心里暗叫一声完蛋,这幅模样回家,肯定要被我爸打一顿。
快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外面过夜一趟。忽然一阵香风袭来,我眼前一黑,一双芊芊玉手就这么遮住了我的眼睛,还用很嗲的声音问我,猜猜我是谁?
我有点蒙,用力挣脱了她的手后,转过去看她,一下子愣住了。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社会女人,打扮很时髦,紧身皮裤将她丰腴大腿的曲线勾勒到极致,上身一件牛仔夹克代培一块小披肩,婉约不失大气,这是城市女人身上才有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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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懵,问,你谁啊,找我啥事?
面对我的问题,女人没回答我,而是看着我吃吃的笑:“你真不认识我了?”
说话的时候,女人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还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看到这个酒窝和小虎牙,我一下子呆住了,书包啥时候掉了我也不知道。
我的目光,一直盯着女人的脸,看了好久好久。
然后,我眼睛就红了,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流泪,可是看到这个女人,我流泪了。
我控制不了自己,哭着喊出了一个名字。
一个我尘封了许久,却一辈子都不敢忘的名字。
“丫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