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的考试题,你一挥笔一秒钟就搞定了。
在社会上也是一样,不拿别的说,有的人为了买一个名牌包包要省吃俭用一个月才行,有的人则一天一个换着背,更有的人幸苦了大半辈子也舍不得花钱买一个名牌包。
这就是差距,同等的条件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情况。
你能遏制住这些不公平不平等的事情吗?拜托,生活不是教科书,这个世界也创造不出来真正平等正义的社会主义大锅饭。
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平等,只有等价的交换。
你有一个有钱爸爸,所以可以换来一天一个的名牌包,而她或许只有一个普通工人父亲,所以一辈子也等不来一个名牌包。
这就是现实中的平等,看似不平等的处境,却是同等条件、同等的交换。
如果这就是无法更改的状况,那么这所监狱真的只是单纯在为了学习而考试吗?还是在考验犯人其他什么东西?再或者监考老师真的看不见他们这样作弊的行为吗?还是说……
“所有人停笔,把答题卡传送到第一桌。”
当考试结束,老师收走考卷,苏运终于舒了口气。
繁忙的考试终于结束了,一周沉重的学习生活也告一段落,今晚不但能睡一个好觉,明天或许也能好好休息一下,起码不用因为考试而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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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点半,黑暗静谧的十楼走廊出现了清脆的脚步声。
两个黑色的人影互相走近,直到在玻璃窗透过的月光处汇合。
马可主任露出了担忧的脸庞,颤抖的咽了咽,“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和老婆。”
青白色的月光下,苏运虚弱的身影也逐渐明晰,他脸上露出善良的笑容,笑得像一个天使。
忽然间,马可主任脸色一变,从兜里掏出一把枪,眼看着就要成功射杀苏运的时候,苏运指尖闪过一个刀片,疾驰射到马可的掌心,击飞了他手上的抢。
“别着急动手,不如先听个故事吧。”苏运垂下目光,无趣的看着自己的手指,“马佳慧是国立第三中学的一个初中生,她有一个很厉害的教授父亲叫做马可,有一天她被一群陌生的叔叔带走了,后来我看到了她,我觉得我爱上了她,其实……让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为我生儿育女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对吧,马可教授?”
马可教授崩溃的捂脸痛苦,甚至冲了过来,“你这个畜生!放了我的女儿!我和你拼了!”
苏运被马可教授拎着领子摇晃着,衣领上全是他手上的鲜血,“你女儿很漂亮,她害怕的时候喜欢‘啊’‘啊’柔软的哀嚎,这让我幻想她在我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这么可爱。”
马可教授终于痛苦的跪在了地上,“我女儿才只有十三岁啊!她是无辜的,请你放过她,有什么都冲我来好了。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看见你的脸的,我发誓我不会把你杀了多勒斯的事情说出去,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苏运闭眼陶醉的笑着,“你女儿真的很嫩。”
马可教授声嘶力竭的嚎叫,冲背后抽出一把刀就要往苏运身上捅,苏运轻松的抓住他的手腕笑道:“你又想杀我?”
马可已经崩溃不能自已,他丢了刀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求你,求求你……”
苏运面露可惜的盯着自己转动的手腕,“可惜你女儿不太喜欢我,算了,既然没有缘分我只好把你女儿丢给我的手下享受了,但我又知道你是个好父亲……啊真的好矛盾,喏,这里有一张飞往乐贝儿高原的航舰票,还有二十分钟登船,你运气好的话还能救活你留有一口气的女儿。不过,再让我看见你和你女儿的话,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马可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那张航舰票,没有丝毫犹豫的拿着那张航舰票跌跌撞撞的跑了。
马可教授走后,黑暗中走出另外一个人,棕色卷毛短发,绿色的眼眸,穿着一身军部制服。
“为什么费了这么大周折救他,却要让他恨你。要不是你今晚引他出来,他早就被国会的机密部队射杀在家里了,他女儿和老婆也是你叫我派人保护送走的。”贾克斯开口说道。
苏运仰天忧愁的叹了口气,眼中闪烁着可怜的泪光,“因为我的长相可能太坏了,做好事会崩坏我的人设,让人唾骂我才觉得开心。”
贾克斯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给马可教授注射血清,把他纳为己用会更有助于我们的工作,国会那边也是因为他和我们没有一样的基因才要杀他。”
苏运睁大了眼睛,白色的眼仁占了大部分面积,脸上的肌肉缓缓绽放了一个抽搐的笑容,在晦暗的月色中格外惊悚,“一个笨手笨脚的胖子怎么配给我我这么邪恶恐怖的人做事,他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才对啊。”
贾克斯抱胸,“这不是你的实话。”
苏运瞬间收起恐怖的微笑,“他有妻子和儿女,有家庭的责任,不适合做这么危险的事。”
“你为什么不敢把真相告诉别人,我知道你心里是有多难过被误解的。成为实验体的你只是想为科学做贡献,成为恐怖组织的头目根本不是你的本意,要不是他们要杀你,你不会做到这一步的……”
贾克斯眼角滚落一滴眼泪,从背后把苏运抱住,“那个在监狱里学习,想要被所有人承认的苏运才是真的你,黑暗、邪恶、恐怖只是你恐吓、驱赶敌人的伪装,你从来不想主动去杀一个人,苏运,我……”
苏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双手,那双手就自动被迫松开了。
“托特的神经性药物抑制了我的记忆和能力,只有在我的身体受损严重、威胁健康的时候,我体内的超级基因才会发挥作用暂时压制托特药物的药性,让我恢复记忆。所以不要来主动找我,白天里的那个‘苏运’会蠢到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