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收入差着一大截呢。
都听说苏叶嫁的多好多好,她倒要看了,一个非洲企业家,能长什么模样。
苏叶一进门,李夫人就转头过去看。
自家儿子也在,真是仪表堂堂啊!
就这时,苏叶回头看,没了周浦深的影子,“老公——”她冲楼道喊。
没听见回答,她先换了鞋蹭蹭往屋里走。
姜蓉道:“有客人在呢,不打声招呼,这孩子,都当妈妈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她嘀咕的功夫,苏叶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双新棉拖,又蹭蹭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打招呼,“李教授,伯母你们来啦?”
没等回答,已经到了门前,李临说:“不用的,我穿一次性的就好。”
苏叶说:“嗯,好。”
李临:“……”
这时候周浦深和方睿提着东西上来了,苏叶把鞋放周浦深面前,后者很自然换上了,看客有些愣怔,气氛尴尬……
李家三口,见过周浦深了,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出门时李夫人还嘀咕:“不是非洲人吗,长这么俊?”
**
周浦深时常是过年也出差,所以对北京的节日气氛还算熟悉。周母就不同了,她生在加拿大,长在加拿大,后来适应了香港的过年习惯——外出旅行。所以她对北京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相比起来,香港的春节一点年味都没有,显得清冷简单。
这里的人会花大价钱筹备年货,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门小门贴满对联,形成一片红色的海洋。小区社区里有结伴的小孩老人,欢欢喜喜,大街小巷还有一队队穿着簇新的百年队伍。从早到晚都是宴席,一大群人围在火桌边涮火锅.......
一家人到哪里都是一起的,连周浦深也难得的给自己放了长假。先是陪周母把北京大大小小的景点都逛了个遍,北京也就三十初一空城,过了初三,渐渐就拥挤起来,这完全不影响周母的兴致。
去雍和宫烧香,爬长城,当然还有苏叶带着她,满城吃火锅,她才知道,火锅可以有那么多种形式。
周母是开心了,周浦深有些愁。这些天,他和苏叶单独相处的时间,只有夜晚同床共枕那点空档,期间还要频频被两个小坏蛋叨扰。
这时候苏叶都是会抛开他先照顾儿女的,这让周浦深有些吃味——苏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他身上了。
比如现在,他就搂着她,身体反应明显,她却还是望着婴儿房的方向。他翻身罩着她,手捧她的脸,“看我。”
苏叶:“我似乎听到a在哭。”
根本没有的事。婴儿房有人守着,而且苏叶怕听不见动静特意留了门缝。周浦深说:“宝贝,你是太紧张了。”
苏叶听了会儿,才转过脸,“嗯,好像是没声音。”
周浦深:“你现在应该紧张的,是我——”
声音消散在口齿间,他的吻强势霸道,占有欲极强,手臂从她背后钻过去,搂着她,越来越紧,唇也来到耳后,轻轻舔舐她的敏感处。苏叶发出第一声嘤咛的时候,星火燎原。
他这回异常着急,连拉带拽的扯掉她的小裤,也不试探,猛地就往里横冲直撞,还得意的弯一弯唇角,“宝贝,你也想我。”
她哪里还注意到他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点头,“嗯——”
周浦深满意了,动作慢下来,匐匍下来,吻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泛起粉红。
哺乳期她的罩杯大了许多,周浦深的大掌都罩不住,而他稍微一揉,就有乳汁淌出来。他吻上去,乳汁不甜,口感却细滑。
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尖儿上胡作非为,她觉得羞,又觉得舒坦,乳汁出来了,胸没那么涨得慌。虽然平日里两个小宝也吮着,但和他到底是不同,苏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酥了半边,他吻的那半边,电流穿梭,流动不止。
他极有技巧,若即若离,一会儿吮一会儿放,到最后欲罢不能的那个人,竟是苏叶。
她感觉到了这一夜周浦深的不同,格外需索无度,呈现掠夺之势。而她却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门留着缝儿呢,她能听见那边的声响,那边同样能听见这边的。
于是她咬着牙,那点儿声儿都啃在嘴唇里了。周浦深拍她,“宝贝……”
她不吭声。
顶她,“别害羞......”
不吭声。
他拽着她的腿换了个姿势,她下边打了个圈,他碰到了她的敏感点,一声“啊——”浅浅溢出来,又被她吞了回去。
周浦深轻笑,又都弄了会儿,她咿咿呀呀地已然受不住了,脚趾头都是蜷着的,但声音仍旧压抑,他动作又急又猛,苏叶居然开始求饶,“轻点儿啊,外头,外头,宝、宝宝在......啊……”
周浦深一边抚着她,一边沉声说:“说,谁最重要。”
苏叶下意识:“宝......”
“嗯?”他顶她。
苏叶改口:“周......啊,你啊!”
周浦深退出了些,不动了。苏叶都快到了,这下子身子反应强烈,她勾着他,小脸都皱成团了,甩着头不知所措。
他在她耳边说:“宝贝……”
她又酥了半边身子,这会儿什么法子都没有,抬腿勾住他的腰,摩挲求好。
周浦深不罢休,“你是谁的?”
苏叶急道:“你的你的,给我!”
周偶深不紧不慢,推进一些,“我是谁?”
苏叶:“老公......”
周浦深:“听话吗?”
苏叶:“听,听!”
话音刚落,周浦深贯穿她,九.浅一.深给了好几轮,苏叶眼睛放空,颤抖着抓紧了被单,与此同时周浦深捧着她的胸,一揉,上下一齐,苏叶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最后时刻,周浦深在她耳边说:“明天早起,约会。”
但是苏叶在周浦深这,向来说话不算话,尤其床上。
她不肯起。笑话!大半夜折腾人也就算了,白天还不让人睡。周浦深怎么哄,她都是雷打不动,最后朝他扔了个枕头。
周浦深无奈,走到床边扒下她的杯子露出脸蛋,“起来喂奶……嗯?”
苏叶听到这个就炸毛,脚伸出被子外踢他,“变态,走开!”
周浦深无辜:“这回是真的。”
门外传来婴儿哭声,越来越响亮,苏叶垂死病中惊坐起,瞪了周浦深一眼,起床了。
周浦深看着她迷迷糊糊甩门出去了,认命——
从此以后就是这个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
**
年后就该回香港了,rc总部要办一年一度的春茗,与内地公司年会差不多,请全体员工吃饭,周浦深和苏叶都是要出席的。
在此之前,周浦深带苏叶去了一个地方。
走进熟悉的小区,路上还遇到了熟悉的老人,他们看了好几眼,才确定,“晼晚吗?”
是楼上的叔叔阿姨。苏叶微笑:“是我。”
“诶哟多少年没见了都不敢认了,”又问边上,“这位是?”
苏叶:“是我先生。”
“诶哟小伙子长得真精神!”老北京人夸人就是直接上道。
苏叶微微笑着,寒暄了会儿,拉着周浦深走了,“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周浦深拽着她进了楼,楼挺老的了,没有电梯,两人就拉着手一级一级往上走。
到了门前周浦深拿起钥匙开门,苏叶一怔,“买我房子的人,是你吗?”
她分明记得是个姓卢的。
周浦深领着她进了门,里头的摆设一点都没变,之前她没有搬走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留在那里。似乎是有人打扫,家具老旧,却一尘不染。
家里的沙发没有换过,钟路鸣走之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她似乎还能回想起来,茶几上摆满她的作业纸,她蹲在边上写下棋,钟路鸣在边上看电视的场景。
一切仿佛还在眼前。
眼看她有了些情绪,周浦深赶紧搂住她,“都过去了,嗯?”
苏叶回过神,大过年的可不能就这么哭了,她回头搂着他的腰,“老公,谢谢。”
**
rc团年饭。夫妇俩带着俩宝贝出席了春茗。
这是俩宝贝头一次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即便没看到脸,看到个形体也令人兴奋。
先生抱孩子,怎么想怎么违和,但是现在台上的周浦深,完全笼罩在为人父的光环里,看起来亲切极了。
他抱着a,眼神就没看过下头,虽然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但是看起来这个新手爸爸动作还是很生疏,接过孩子的瞬间甚至有些慌张,小心翼翼的,下头注意到,他的手都僵硬了。
会场有些吵闹a有了点情绪,周浦深就抱着她晃啊晃,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对着婴儿笑着,脸上不自禁起了逗弄的表情。
这画面太美没几个人敢看。周浦深也没让人多看。
俩宝就小小露了个面,下头的人还没把衣服的品牌看明白呢,周浦深就让人把孩子抱走了。
a还在哭,周浦深放心不下就要跟着走,苏叶叫他,“怎么的,你又哄不住,回来。”
周浦深似乎还想了想,亲了亲女儿才回来。
哎,这画面太美不敢看呐。
这是他们的周先生吗?这分明是妻奴,加女儿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