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生今天难得的回了家,为了迎接在资本主义国家打拼多年的堂姐,他们家特地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家宴。
“哎哟喂,这是我那不争气的堂弟吗?怎么变得这么帅了?”沈蕴张开双臂上前,热烈的拥抱了一下沈明生。
“哎,这不是我那眼神不好使的堂姐嘛,欢迎欢迎!”
“臭小子,听说你最近在帮家里的公司做事啊,不错嘛!”沈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靥如花。
她是一个美艳大方的女人,因为长期在国外打拼的缘故所以自带一股长袖善舞的风韵,尺度拿捏得当,距离把握得刚刚好,很容易受人喜欢。且他们沈家人都有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就算不带任何情/色的看你,也很容易让人想歪。
沈明生挺喜欢这位堂姐的,起码在大家族中,她算是真正能独当一面的人物了。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沈明生从桌子上端了一杯红酒,问道。
“看心情吧,反正这次回来也是有任务的,一时半会儿应该结束不了。”沈蕴笑着说。
“什么任务?别说爷爷又让你回来救场了?”
“什么救场,就是负责一个项目,是我比较拿手的。”
“哦......”沈明生拖长了音调,意味深长。
沈蕴端起红酒杯,修长白皙的手指衬着血红的颜色,看起来有些魅惑的性感,是属于手控的福利。
“我赌一千,爷爷肯定是要让你回来解决终身大事的!”沈明生笑得幸灾乐祸。老爷子一直担心
沈家这颗明珠远嫁异国,这沈蕴的年龄摆在这里,他不出手估计真的得到国外去过年了。
“爷爷的眼光一向很好......”沈蕴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的意思是你要屈从了?”
“我这样说了吗?他老人家眼神好,但不代表我的坚持是摆设。”沈蕴依在栏杆处,眼神泛光,像是灼灼逼人的烈日,有烛火不能比拟的光芒。
“大姐风范!”沈明生鼓掌,赞同的说,“你在前面开个路,成功的话也让我们后面这些人好走
一些。”
沈蕴一声轻笑,“你跟我们可不一样,你是沈家的独苗苗,你的婚姻大事还是听听老爷子的吧。”
“哎,你这是典型的双标加性别歧视啊!”
沈蕴耸肩,“你还太嫩,认命吧。”
沈明生:“......”
“对了,爷爷交给我的项目要跟恒兴打交道。我听说恒兴的老总挺厉害的,你了解他吗?”沈蕴放下酒杯,认真的问道。她是一做事就必须做完美的那种人,既然接下了这个盘子,那她就一定得奔着成功的道上去。
沈明生晃了晃酒杯,说:“我没跟他打过交道,但风评还不错,不是那种会恶意压价的人。而
且......妹妹不错,哥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妹妹?”沈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小弟,这让你去管生意,你怎么还去注意到人家的妹妹了
呢?”
“哎,多亏人家帮忙我才可以搞定上次澳洲那个项目,恩人呐!”沈明生一脸正派,“君子之交,你别想歪了。”
“哦......”沈蕴学着他刚才那样拉长音调。
沈明生眼角抽了抽,胸闷。
第二天沈蕴正式上班,为了全方位的了解合作方,她让人收集了所有关于恒兴的资料和聂正均的资料。
“聂正均?”她拿着手里的纸,轻声念了出来。这是一张全身照,应该是出席某个晚宴的照片,
他风度翩翩,站在一堆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中间,鹤立鸡群。
“副总,我们跟恒兴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位聂总我们也了解不少,是个可称作枭雄一般的人物。”助理这样说道。
“枭雄?”沈蕴重复了一遍,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聂家两兄弟在总裁办公室共进午餐,因为最近事务繁忙,两人都是早出晚归,事情多,应酬多,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安静地吃一顿午餐了。
聂正坤克服心理障碍,问大哥,“怎么最近没有见到林质了?”自从ag将她开除,她就好像音讯全无一样。但不可否定的是,眼前这人肯定知道她的下落。
“她在苏州养胎。”聂正均不慌不忙的吃着饭,丝毫没有考虑接受到这一消息的聂正坤是多么震惊。
“养胎?”他觉得今天的饭好咯人,喉咙痛啊。
聂正均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又要当小叔了,记得包好红包。”
聂正坤的表情实在是一言难尽,只能问:“那......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你也不要说。”
“瞒不住啊!孩子一落地就是要上户口的,往哪儿上啊?”聂正坤忧心忡忡的说,“家里一直不同意你们两个,你这还先斩后奏......”
“自然是上我的户口。”聂正均擦了擦嘴,扔下餐巾。
“那林质呢?你是准备娶她的吗?”
说起这个聂正均就胸闷,他要娶,得让她肯嫁才行啊。
见到兄长沉默,聂正坤有些担心的问:“你不会是不肯娶她吧?就像横横妈妈那样?”
“胡说!”聂正均斥责。
聂正坤挑眉,安下了心,“我不会说出的,这点你放心。”
聂正均点头,换了个话题,说:“沈家那边的合作就在这一周谈,你有空吗?”
“bp那个项目已经让我分身乏术了,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操心沈家的合作。”聂正坤一脸苦
相,“我已经一个月都没见到绍琪了,也不知道那丫头最近有没有惹事。”
聂正均心底一软,他也要有女儿了,也会像这么担心吗?
“沈家的项目我来吧,你抽时间看看女儿。”聂正均说。
“这次这么好?”聂正坤脸上挂着笑意,他笑言,“枯木逢春,果然是不一样。”
聂正均起身,“吃饱了就出去,我两点还有一个会议。”
聂正坤擦了擦嘴站起里,说:“绍琪是个无业游民,林质那边我让她去看着点儿吧,正好有林质
在我也能放心那个闯祸精。”
“嗯,别去添麻烦就行。”聂正均端着一杯茶,用茶盖拂了拂上面的茶叶。
聂正坤:“......”他的女儿,让别人嫌弃的时候他怎么那么不爽呢?虽然这个人嫌弃得很有道理。
聂绍琪正在和朋友喝下午茶呢,接到聂正坤的电话就拎包走人,兴高采烈的打了一个出租车回去
收拾东西。
苏州,一听就是一个很有故事的地方啊,她一定要去。
这边,林质躺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杨婆端了一盆热水在给她洗头发。
“真舒服......”她眯着眼,看阳光穿透树叶,整个人懒洋洋的。
“我说了舒服吧,您开始还不乐意呢。”杨婆坐在矮凳上,笑眯眯的说。她很喜欢林质,又安静
又聪明的姑娘。
林质笑着说:“五岁开始就没有人帮我洗过头发了,我一时半会儿不习惯,您见谅啊。”
“跟我客气什么。”杨婆笑着问,“晚上吃什么?用虫草鸡汤煮面条行不行?”
“会不会太补了呀?”
“不会,煮一碗面条,既有营养又不撑肚子,您晚上也睡得着。”杨婆用水淋了淋头发上的泡
沫,她的头发太长,用水浇下来像是瀑布一样。
“嗯,好。”林质同意。现在月份儿大了,孩子顶着了她的胃,她的胃口也没有以前好了。
“您这头发长得可真好,黑幽幽的,又直又亮。”杨婆感叹。
林质说:“我就是想什么时候去剪了,夏天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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