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挺愁人的。
姚澜一思考,大家就发慌。
当天晚上,姚澜发现今天的伙食真是好到家了,全是精致又比较合她口味的菜。
“澜澜,我来蹭饭。”
婉兰都是也不客气,直接过来蹭饭,看着姚澜这边的伙食,再想想她那边的,婉兰惆怅道:“凭啥你这个这么好呢?”
又一想,道:“相爷肯定是看到你巴上了皇上,觉得你大概能有好的前程,现在就开始循序渐进的投资呢。”
姚澜抬头,道:“母亲还挺明白的啊!”
婉兰道:“那是自然啊,我年轻貌美的时候就很舍得花钱的,全是买些胭脂水粉、好看的衣服,你以为是为啥?这就是投资,我投资在我的身上,才能傍上一个有钱人。你爹就是那个冤大头。”
姚澜:“……”
她竟然无言语对,您真的要说的这样直白吗?
您让姚丞相怎么想?
婉兰道:“你看,我当初的小姐妹,人家攒钱的,现在特么的还是过着孤苦的日子,每日为了一点点钱斤斤计较,嫁个庸庸碌碌无所为的丈夫,每日为了一文钱都要指桑骂槐打孩子。那是什么日子啊!可是我就不同了,就算是一个姨娘,我也是过得好的姨娘,我每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可和她们不一样了,我女儿结交的是什么人,是皇上、是王爷。她们呢?是走街串巷的小贩,是村头种地的泥腿子,呵呵。”
姚澜有点不爱听她说这些,道:“他们怎么着你了?你又知道人家不高兴了,也许人家还觉得你过得不幸福呢。”
婉兰呵呵了一声,道:“屁,当我没回去看啊!”
姚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回去显摆了。呵呵,让她们当初整日的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我就会霍霍钱,说不能娶我这种女人,说我这种人迟早的饿死,迟早得被人卖了……现在我是丞相府的妾,我什么身份地位,她们呢?我现在还是貌美如花,当初不如我的,现在比我老娘都老。”
婉兰翻白眼。
说起这个,姚澜噎了一下,问道:“外婆,不,外祖母还活着?”
婉兰诧异的看一眼姚澜,道:“你傻了啊?我老娘早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死了。”
姚澜黑线了,这位还真是满嘴跑火车。
“那您说……”
“我这就是个比喻,比喻懂不啦?”
姚澜:“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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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澜这边怎么说都还算是十分“温馨”的。
但是几个皇子的第x次会议啥也没有讨论出,全是空,个个都愁的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
而此时的皇宫内院,皇上正在批改奏折,他并没有抬头,不过却听着荣长安的禀报。
荣长安道:“今日姚六小姐分别……之后几个皇子……”
这般那般,细细一说,皇上总算是停下了手上的事情,问道:“他们因为姚澜挨个府邸看了一遍,所以凑在一起开会?”
荣长安点头:“应该是这样,我安排在各个府邸的探子回报,姚六小姐只是看了牌匾,不知为何。不过饶是如此,似乎也让几个皇子颇为恐慌。”
皇帝冷冷一笑:“他们是越来越有出息了,朕倒是不知道,姚澜有点小动作就能让他们这样的如同惊弓之鸟。”
这一点,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们没事儿,还真是关注姚澜。
“你怎么看?”
荣长安想了想,道:“微臣觉得,姚六小姐因为结交皇上、王爷、原大都督,所以引起皇子们的恐慌了。不过究竟因何恐慌,微臣还是上次的意思,他们十有*是担心您纳姚澜进宫。”
皇帝呵呵冷笑:“朕曾经无数次给他们制造机会,让他们兄弟能够团结一心,拧成一股绳。只是都并没有收到什么好的效果,如今不过是因为一个姚澜,事情就变得一下子不能收拾,想想也是可笑。”
荣长安道:“姚六小姐今日的行径确实有些可疑,不过大家谁也猜不到,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皇帝垂了垂眼:“朕一直认为,姚澜就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她要做的事情,许是根本就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复杂!”
顿了顿,他又道:“朕倒是要看一看,看看自己会不会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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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王府。
谭王爷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周源匆匆进门,将今日的事情禀了一番。
谭王爷扬眉,道:“所以呢?很多人风声鹤唳?”
“正是如此,几个皇子已经在二王府开会了,不过属下斗胆揣测他们没有研究出什么。我观察的时候发现,他们一个个都面有菜色,怏怏的。这可不是讨论出结果的样子。”
谭王爷笑了起来:“看看,看看一个姚澜给他们吓的,当初他们找我回来,也是为了姚澜。你说,这个姚澜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能让人这样趋之若鹜。”
周源道:“属下不解。只是属下看来,姚六小姐天真活泼,根本不似伪装,如果一个人伪装的是这个样子,那么这人也太过不简单了。能够躲得过皇上、王爷以及原大都督的视线。”
谭王爷笑着颔首,其实他也是这样的看法。
“我倒是要看一看,看看自己会不会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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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府。
原孝景道:“怎么?挨一家看完之后给那些傻逼吓死了?”
徐然回道:“正是,我看大家似乎都是惊弓之鸟一般,但是我细细调查,发现京中并没有什么异动。”
原孝景没有说话,轻轻的点着桌面,陷入沉思。
徐然道:“您说,会不会姚六小姐十分厉害,不过是装作天真的样子?而几个皇子已经发现了她的真面目,所以才怕。”
原孝景呵呵冷笑,他抬头看向徐然,阴森森道:“你信么?”
徐然冷静的面容崩裂,讲真,不信,他果断摇头。
原孝景冷冷道:“那特么的就是一个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