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比被穆瑾宁强吻还要让她生气。
穆瑾宁挥挥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下课了。平时记得多练练,你的形体还是不行。”
蒋沐函咬牙切齿,这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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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乓乓乓……’
一连串听上去十分骇人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菜刀碰撞砧板发出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子。
纪辰君和江茜茜抓住刚从厨房出来的桑可琪压低声音问:“沐函姐今天怎么了?”
桑可琪十分无奈:“我也不知道呀。”
蒋沐函被穆瑾宁单独留下继续上课,上完课后蒋沐函就一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虽然跟人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但那笑怎么看怎么牵强,多看两秒还特别渗得慌。
桑可琪也不敢多问,默默地跟进厨房打下手,但很快就被蒋沐函赶出来了。
纪辰君望向厨房,继续压着声音:“是不是被穆导训了?”
桑可琪摇头:“不知道。”
几个人琢磨一番也琢磨不出个结果来,只好放弃,并且不去招惹蒋沐函。
厨房里,蒋沐函对着一大坨肉死命地剁,那坨肉此刻在她看来就是穆瑾宁的替身,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那坨可怜的肉上。剁了好久好久,看到已经变成一坨渣的肉,蒋沐函扯出一丝冷笑,然后长长地舒口气,感觉心里舒服多了。
解完气的蒋沐函把已经剁成肉渣的那一坨混了洋葱加点料,捏成肉饼拍在锅里剪成牛肉饼。
桑可琪几人看着面前的牛肉饼,有种悲喜交加的复杂情绪。想来刚才厨房里那一阵让人心惊胆战的动静的最后结果,就是面前这色香味俱全的牛肉饼了。
蒋沐函此刻看上去比做饭之前心情好了不少,至少身上已经没有那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戾气,桑可琪等人也就放下心来尽情享受美食。
吃过晚饭后,蒋沐函仍然早早地回房间休息,她今天是真的累坏了,被穆瑾宁折腾一下午,又被气得脑充血,她体力消耗太大,急需休养。
不过她还没躺下,桑可琪就来敲门了。桑可琪站在门外说:“沐函姐你累吗?我帮你按摩吧。”
蒋沐函觉得,桑可琪似乎对于帮她按摩这件事很执着,想着自己今天确实挺累,有个人帮忙按两下也许明天能轻松点。所以她点点头,把桑可琪迎进门:“好呀,那我就享受一下你的服务吧。”
桑可琪甜甜地笑:“沐函姐要不要先洗个澡?一会儿你可能会舒服到睡着哦。”
蒋沐函一想也是,便听了桑可琪的建议,先去洗澡。
洗过澡出来,蒋沐函看见桑可琪没有在屋里坐着,而是去了阳台,在外面看夜景。虽然她去洗澡之前说过让桑可琪自便,但桑可琪很礼貌地没有在她房间里瞎转悠,这让蒋沐函又感叹了一番桑可琪的懂事。
吹干头发后,蒋沐函穿着一身舒适的睡衣趴在床上,开始享受桑可琪的服务。
桑可琪的手法很娴熟,蒋沐函忍不住问了句:“你手法不错啊,专门学过?”
桑可琪笑笑:“自学的,没事的时候看看按摩的书,给自己按,挺好的。”
蒋沐函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困倦地闭上眼睛,睡意凶猛袭来,让她再也不想抬起眼皮。她含糊地哼了一句:“我睡着了你就撤吧,不用管我。”
“好,你放心睡吧。”
“嗯。”
桑可琪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按摩着她全身上下所有觉得僵硬的肌肉,偶尔会带起一点点疼痛,但却是舒服的。蒋沐函很快就意识模糊,直到陷入睡梦中。
她知道她做梦了,梦里有个人似乎一直在对她动的动脚,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穆瑾宁,究竟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不是穆瑾宁,她觉得可能是因为她的潜意识或者说是身体已经记住了穆瑾宁触碰她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和别人不同,很不同。
第二天清早醒来,蒋沐函做了几个伸展动作,身体真的比想像中轻松不少,她觉得这是桑可琪的功劳。然后又想起昨晚那个梦,她想,是不是桑可琪给她按摩这件事被她带进了梦里,才会做那样说出来有点让人羞耻的梦?
想着桑可琪那乖巧可人的模样,蒋沐函觉得自己有点不正经,她难道在梦里意-淫了她‘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