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人的不管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有多么的狠,他的心里永远都是善良的。
吴熙现在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羊进入了狼群,任人宰割。
尽管他是一只狼,一只心地善良的狼。
祸害了人家,补偿是必要的,要不然长安城没有人做生意了,税收就会降低,那么直接影响的还是种大帅的功绩。
吴熙很想做一次强盗,无拘无束的去抢劫,这才是他的本性,等着别人放第一枪自己才能拔刀还击,这在道义上能站得住脚,但是,自己人必定会有损伤,这是吴熙不想看到的。
还不如自己直接把他掉在脚手架上勒死来的爽快。
机会终于来了,要去做强盗了,而不是官家本身,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想必宋江身边的吴用也不会想到这么妙的主意。
宋江总共也就一万来人,就这还要大幅度的缩水,遇见官兵只有逃跑的份,看不见打不着,把游击战术施行的淋漓尽致。
扮成强盗就不同了,或许还能合兵一处,大鱼大肉的称兄道弟。
吴熙做梦都想有这么一次经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里流着强盗的血,总想着大事可成的时候,不需要惦记皇帝的封赏,给他一个山头,奉旨抢劫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这个想法像个蛔虫一样在吴熙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蝴蝶说他好日子过的久了,青阳则非常的赞同,果然是男人之间有默契啊。
崔妙彤见吴熙喝的有些多,泡了一壶茶,端了上来,就做在夫君的身边,生怕他话说的远了,圆不回来,给吴家丢人。
其实她实在是想多了,都是朋友,没有那么的忌讳,就算是酒后吹吹牛皮,也无伤大雅,第二天醒来相视一笑就会解了尴尬。
她真正担心的是蝴蝶,蝴蝶打扮的很妖艳,她担心夫君把持不住,摸上了人家的床,然后不明不白的就会多个青楼的姐妹。
她可不想家里开这样的坏风气。
有崔妙彤在,三人之间说话自然就没了趣味,各自打着哈哈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各自回房了。
“夫君,你说他们是不是嫌弃妾身,为什么妾身一来,他们就要走,妾身看上去也不像是母老虎啊?”
“就差没有吃人了,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要是我也会不好意思的。”
“尽瞎说,妾身只是觉得她穿的少了点,会带坏那些女眷不是么?家族就应该有他的规矩,不能败坏门风这才是主要的。”
吴熙老脸一红,说道:“为夫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就是害怕我会上了她的床,给你蒙羞是不?”
崔妙彤红着脸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首先,为夫不会干出那样的事,其次,你永远都是家里的主母,在没有你的同意之下,纳妾就是一件离我们很遥远的事情。
我也想朝廷出一个政策,把婚姻制度变成一夫一妻制,但是想来这是不现实的。
在这样一个经常打仗的国度,本来就是女多男少,这样的政策出台的话,很多女人就有嫁不出去的危险,你身为女人,也不想看到这一幕吧?”
吴熙借着酒劲,在崔妙彤的面前狠狠的无耻了一把,把自己出轨的心思归结为女人嫁不出去,这样很容易就博得同情心。
果然,崔妙彤两眼一红,仰起头看向远处,好像看见一群闺中待嫁的女子流着眼泪的样子,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每个人都不希望有战争,战争剥夺而去的不仅仅是男人的生命,更是一个女人的未来。
郁闷了一整天都是因为夫君说的那些话,看来是自己心胸狭窄了,别人家的主母都能接收三妻四妾的,她为什么就不行?
想了很久,究其原因还是没有一个儿子作为依靠,她觉得不踏实。
这才是根源,和其他的没有一点关系。
所以晚上吴熙洗完澡之后,一个俏生生的薄纱红衣女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想都不用想,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直到现在像个死猪,钻在床的角落里,看着生龙活虎的崔妙彤,有把自己勒死的冲动。
好在东方已经显现出鱼肚白,仆人们已经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崔妙彤看上去意犹未尽的样子,这才放过了吴熙。
下了床就去安排活计,吴熙谢主隆恩之后,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
刚起来,种师道就上门了,脸上写满了慌张,但是崇高的素养还是保持了一贯的高傲。
刚刚避开所有的人,就向吴熙大倒苦水,把朝廷上的那些官员骂了一个遍,就这样还是不解气,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猛地灌了几口,老脸瞬间就变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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