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屈突通樊子盖宋老生等几人了。这几人都坚守在东都和西都之间的要害关口,恐怕抽不出身来,那又会是谁呢?
“统帅是前科武状元张大宾,副帅是上马关的总兵裴仁基,先锋官名叫裴元庆。”李靖道。
“裴元庆?”武安福吃惊的道。
“恩,是叫这个名字。”李靖低头看了眼兵部的信件,并无差错,心里奇怪武安福怎么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元庆啊裴元庆,武安福心里波涛翻滚,这几年来,他一直苦心练兵,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兴兵自立,可是隋朝尽管风雨飘摇,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打。杨玄感军威强势如斯,依然顷刻败亡,除了他不听李密的劝谏以外,也是隋朝拥有众多忠臣名将。智勇双全的如魏文昇屈突通等人都是武安福的心头大患,不过最叫他担心还是有战神之名的宇文成都,自己麾下虽然也有雄阔海**廓这样的猛将,但还是无力抵挡宇文成都。如今听得裴元庆的名字,武安福如同醍醐灌顶,兴奋起来,心中暗下决心,无论用多大的代价,都要把他招揽到自己手中。至于如何招揽,武安福还没有靠谱的计划,只能看事态的展,一步一步的来了。
两日后,武安福的大军开拔前往山东长白山围剿王薄孟让率领的长白义军,随行的将领当中,却少了候君集尚怀忠两人。他们和六道的精英散在瓦岗山附近的村镇里,等待着裴元庆的到来。而黄天虎和李成龙也神秘的消失,就连李靖等人也不知道他们领到了什么任务。
武安福的大军一入山东境内,就遇到了刘葵,他带着数千人在河南和山东交界处迎接武安福。两人数年不见,回这几年的往事,武安福从高位跌落,却又触底反弹,重回朝堂,更成为一代名将,刘葵却还是当年那样憨厚仗义,一副乐天的样子,和武安福说起这几天和义军们的缠斗,眉飞色舞。
“不知道张将军的伤恢复的如何了?”和刘葵聊了几句,武安福问道。张须陀剿匪有功,名声大噪,杨广对他十分青睐,甚至请画师为他画相送到江都观赏。张须陀本来已经把王薄的义军逼到了长白山的深处,却不慎中伏,被箭射伤前胸。他一重伤,本来在山中游荡的各路义军立刻蠢蠢欲动,以王薄和孟让为,高士达,高士魁,王须拔,陈填,彭孝才,梁惠尚,格谦,孙宣雅等山东义军领群起响应,在山东北方的沼泽之中聚集十万之众,四处骚扰城镇,唐璧手下大将王辨前往征讨,却被王薄设计埋伏,陷入沼泽之中,全军覆没,王辨阵亡。唐璧见义军势大,没有办法,只得向兵部求援。兵部闻知,只得请武安福前往镇压。
“张大哥的伤好多了,不过还是难以上阵打仗啊。说起来咱们山东全靠了张大哥一人,否则那些响马还不一定多么猖狂呢。”刘葵恨声道。
“哥哥放心,有我武安福在,再不让这些响马如此嚣张狂妄下去。”武安福正色道,心中却在想着能否吧这些人招安扩充自己的势力。刘葵哪里知道武安福的想法,高兴的道:“武兄弟,我早知道你能有大出息,如今谁不知道武兄弟你的大名,你剿匪的时候,可得带上我,叫我也跟你学学如何行军打仗。”
武安福笑道:“你放心,兄弟我心里有数,有仗可打,不会忘记哥哥你的。”
刘葵咧开大嘴笑起来,武安福也微笑着盘算起是不是在招揽响马们的时候,顺便架空唐璧的权力,把夏迎春刘葵张须陀这样的猛将都揽进自己的队伍中。
我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武安福这么问自己,忍不住的快意。
就在武安福进入山东,开始调派人马清剿济南府附近的义军时,张大宾和裴仁基的五万大军,刚刚来到瓦岗山的山脚下。
“哼哼,我还以为是什么铜墙铁壁一般的地方,不过就是一座破山,武安福还自称是什么名将,这样的山包还用围上三年?”张大宾看着瓦岗山的防御工事,不屑的道。
裴仁基皱起眉头来,一旁道:“大人,依末将看来,这瓦岗山的防御不可小看,若是强攻,只怕损兵折将,得不偿失啊。”
“怎么,裴将军还没开打,就先没了锐气吗?我看你家的三公子倒是很想带兵攻打呢。”张大宾道。
裴仁基叹了口气,望向自己那正跃跃欲试的三儿子裴元庆。只见裴元庆十五六岁上下,一身白袍,细密鱼鳞甲护在胸前,两柄梅花亮银锤,威风凛凛,英俊潇洒,好个翩翩少年美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