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是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子!”金氏简直悲愤难绝,扶起宋研竹道:“你的事咱们往后再说,这会咱们就去一趟老太太那!她们既然铁了心要瞧我的笑话,那我就称他们心意,好好演一出大戏,也叫他们掉掉下巴!”
老太太院子里,大夫人袁氏、三夫人荣氏带着宋大、宋三、宋四正在挑缎子,牡丹挑了帘子道:“老太太,二夫人、二小姐到了。”
几个人均停下手中的活,望向门外,一时间却是愣住了:自从金氏流产之后已经许久未露面,前一回荣氏还上门好好嘲讽了金氏一回,没想到几日不见,金氏却像是没事儿人一般。
不,不对,今日的金氏来日汹汹,充满杀气,同前几日那个病病殃殃的金氏决然不同,袁氏荣氏顿生了几分警惕。
相互之间见了礼后,宋欢竹上前亲亲热热的挽住宋研竹的手,问道:“怎么来得这样晚,咱们都等了好一会了。”
宋研竹张了张嘴,还未回答,袁氏接过话道:“听说你近日总爱往外头跑,你爹不在府里,你娘又病着,合哥儿还小,上上下下都需你照应,你倒跑出去玩儿。”
袁氏的话里不无责备的意思,宋喜竹攀住袁氏的手,落井下石地娇笑道:“二姐姐原本就爱玩儿,娘您又不是不知道。”
眼见着老太太的面色一沉,金氏隐约要发怒,宋研竹暗地里按了按金氏的手,淡淡回道:“多谢大伯母关心,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我的褚玉院同您的世安院分别在府里的两头,进出均不在一个门,离得又这样远,您是如何得知我总爱外头跑的?莫非您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宋研竹说着话,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身后两个丫鬟身上望去,初夏依旧坦然地挺直了背,芍药却在一瞬间瑟缩了一下,宋研竹暗暗记在心上,又听宋喜竹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呗。”
“听说三妹妹因着合哥儿的事儿被禁足了,怎么,这就解禁了?既是这样,咱们可得好好议论议论那日合哥儿如何落得水……”后半句她的声音极力压低,眼里却没了半丝温度,宋喜竹说不上为何,心中顿时就生了几分畏惧,哆哆嗦嗦道:“还能怎么掉下去,他自个儿不是说了么,是他自个儿站不稳,掉下去的……”
“是么?”宋研竹咧嘴轻笑,转身从初夏手中接过食盒子,同宋喜竹擦肩而过时,刻意缓了缓脚步,低声道:“那日我去之前,一直有个小丫鬟躲在假山后面,她什么都瞧见了。宋喜竹,你既可以禽兽不如推合哥儿下水,就别逼我不顾姐妹情谊,将你抖落出来!”
宋喜竹闻言身子一抖,嘴唇动了动,仍是梗着脖子道:“你说,你尽管说,我看祖母是信你还是信我!”
“那就试试!”宋研竹利落应道,这厢温婉谦和地走到老太太跟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昂声道:“祖母,研儿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喜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