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
在安邑城启府大院里,人丁越来越兴旺,启的长子太康已经三岁多了,在后院的卧房里,曳夫正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啊~啊~”,额头上的汗珠瀑布般的落下来。
可玉正一脸紧张的看护着她,不时的擦拭着曳夫额头、脸颊和脖子上的泪水。
女人有三关,嫁人,生子,死亡,对女人来说,生子简直就是一道鬼门关。
三年前,曳夫已经生下了太康,这一次,要顺利的多,随着一声啼哭,府里的一个老妈子高兴的喊道:“恭喜夫人,又是一位公子。”
曳夫已经精疲力竭力,听到这个好消息,顿时松了一口气,便晕过去了。
众人大惊,可玉急忙查看她的情况,发现是虚脱了,并无大碍事。
守在门外的启,听到母子平安,大喜过望,连声喊道,“赏,赏,每人都有份。”
启一身青色葛布,头戴葛巾,蓄着小胡须,羽江说,这样可以增加威严。
整个院子立刻喜庆起来,仆从相互传递着好消息,“夫人产子,所有人都有赏钱!”
启正在高兴,有一士兵急步闯了进来,把一个羊皮圈递给启,然后退下。
启打开,脸色微微一变,羽江问道,“什么消息?”
“老亚极死了!”
羽江一喜,然后,脸上浮出愁容,再看启,跟他的表情一样。
二个正愁着,又有一士兵闯进来,又递上一个羊皮圈。
启打开一看,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急忙向书房跑去。
羽江看到启的脸色,便知道出大事了,急忙跟了过去,克牙和山南也紧跟不舍。
进了书房,把门关上,启把羊皮圈递给羽江,羽江看了,脱口而去,“什么,竟陵城遇袭,情况不明,参卫城守军前去增援!”
克牙囔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偷袭竟陵城,那里可有二万多守军啊,够他们喝一壶的,参卫城的守军增援,足可以坚持十天半个月的,只要襄阳城守军及时赶到,三苗人决落不了好啊。”
山南听了不吭声,羽江望着启,启则低头深思,抬头看着羽江。
羽江说道:“三苗人悄无声息的过了江,却大张旗鼓的攻城,这其中必定有诈,竟然是什么,小弟就想不明白了,这不是小弟所长,大哥应该已经有了主意。”
“我担心这是三苗人的圈套,他们可能内应外合拿下了竟陵城,封住四门,再摆出攻城的架势吸引参卫城的守军,半路上伏击,然后再轻取参卫城。”
羽江、克牙和山南,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羽江说,“一定是这样,仡熊部的摸泽足智多谋,上一次,我们胜在三苗人不团结,否则,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四年了,他们养精蓄锐,一定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否则,不可能如此冒失的过江,即使盘信、牡金有甘冒风险要与中原硬拼,摸泽绝不会陪他们玩的。”
“你说的没错,参卫城和竟陵城是要完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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