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力支按照颜香影的办法,特地让人发布消息出去,力家与颜香影所在的御宝阁之间,建立联系。
因为颜香影的关系,御宝阁三大长老从战旗营中回来,决定对力家进行资助。
第一批资助就是十件低品神宝,加上百万金。
这个消息一发出去,立刻轰动了整个右旗城。
要知道泊来区的商铺,都是从东方莽原以外来的,其中中央泽州的占大多数。
以前谁也看不起东方莽原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再加上御宝阁本身在泊来区就是数一数二的势力,又是贩卖神宝,自视甚高,城中的一些家族以前就曾打过与御宝阁建立交情的打算,但是无一成功。
在右旗城这些家族眼里,御宝阁是个清高到极点的地方。
当然,人家有清高的资本。
不提中央泽州的门派,当阁中那些价值连城的神宝,就不是这些小小家族能比的。
突然间放出消息,要资助力神府,对这些家族来说可谓是石破惊天。
人们奔走相告,不知道是为了重兴的力神府高兴,还是又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话题。
有了御宝阁做幌子,力支倒也不再担心力神府有大批资源,被有心人追查,妨害到力思的安全。
他与颜香影和小武一起,重回战旗营。
几天的整顿,战旗营又重新招募了不少新兵,不过这些新兵与之前去新月谷那批一比,顿时相形失色,毕竟没有经过战场的洗练,在气势上就不能比。
不过这些人个个都是气玄境以上,身上的真气波动在力支眼中清晰无比,其中还有一些人,气息深晦。
如果力支没有产生神识,大概下意识就以为是人深藏不露的高手,但是他现在很明显能看得清楚,这些人是神明境初期的人物。
个个都是家族长老这样的地位,居然也来战旗营应征。
什么时候战旗营对家族的诱惑变的这么大了?
力支心中不禁起疑。
公羊德此时正大马金刀坐在点将台上。
下手坐的是新任都统曾强,面色冷清,似乎有谁欠了他八百万金一般。
显然对公羊德这个空降的统副领不感冒,但是碍于官职之压,并不敢表现出来。
“副统领大人,都统大人,力支归队。”力支带着颜香影跟小武走到校场前面,恭敬说道。
这里是军营,军营就有军营的规矩,力支与公羊德就算亲如父子,此时也必须以礼相称。
“哼!真把战旗营当成自己家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好大的排场。”曾强冷哼一声。
他也知道,力支的假期是公羊德亲批。
正是因为这样,他心里犹为不爽。
执法监察交待的事情,还没有办妥,半路杀出个公羊德来阻事。
等到了东北战场,有公羊德看着,想要弄倒力支,还要多费不少手段,横生变数。
他并不怕公羊德,虽然与公羊德差了一个境界,但是曾强自认,如果以命相搏,公羊德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当年的上任虎王何其凶猛,还不是一样死在他手里。
所以他可以当着公羊德的面,质问力支。
“曾强都统,力支虽然是你的直系下属,但是本统领念在力神府重兴,所以准了他的假期,用不着在这里拿来说事。”公羊德浓眉一扬,振声说道。 曾强明显就是在跟他对着干,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力支是他侄子,这时候岂能让曾强为难。
“副统领大人还真是公正,一个小兵家里有事,就能放几天假,如果全部都这样,那战旗营的规矩成何体统。不要怪属下多嘴,战旗营初建,你我都为巴图尔尽忠,事情虽小,但却影响大局,副统领大人以前是护城营的大统领,这么简单的道理,相信不用属下多说吧。”曾强起身对公羊德拱了拱手,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
“这家伙似乎对你跟公羊德的意见很大啊,明显是拿你在将军,而且是在这些新兵面前,毫无顾忌,我猜的不错的话,他分明就是在告诉这些新兵要站队,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你跟他又没有仇怨。”莫皙阳在力支心中说道。
按说曾强跟力支并没有过节才对,为何在这时提着他不放。
想不通。
“不知道,静观其变,曾强此人狂妄自大,但不至于在这里跟公羊叔叔翻脸,否则的话就是打巴图尔的脸。至于新兵们怎么站队,这个不需要担心,为人将者,心胸自当宽阔,这是我父亲说的话。曾强初任都统,便在战旗营大肆示威,这些新兵嘴上不敢说,但心里却免不了排斥,你可别忘了他们个个都是家族中的精英,以前被人奉承惯了的人。”力支静静看着曾强,并没有因为他的质问跟气势而产生任何慌张。
这个曾强,给他的感觉确实很强,但比起无风还要差一大截。
了不起跟窦昊一个水平。
去东北战线之后,力支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累积战功,重回都统之位。
在这之前,任他放肆施威好了。
“曾都统好大的官威,呵呵,果然是执法监察一脉出来的人,说话做事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公羊德并没有被曾强的话激怒,反而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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