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有私心?何以见得?”
祝彪凑近祝万茂道:“就凭东平府以及东平府周边的田都被括了,唯独我们独龙岗的田没有括,就是那李家庄如今成了无主的田他花公公都不来括,爹爹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吗?”
祝万茂听了祝彪的话微微颔首,道:“那花公公是不是瞧着咱们独龙岗正在和梁山贼寇厮杀,所以没有来。”
“那现在梁山贼寇已经走了啊,近来听闻梁山贼寇如今正在攻打高唐州,那这花公公为什么还不来呢?”
祝万茂皱了皱眉,微微点了点头道:“他是不是在等......”
“爹爹说的不错,儿子也以为这位花公公是在等。”
“那他等什么呢?”
“那他在等什么,儿子就猜不出来了。”祝彪道:“不管他在等什么,我们首先自己得抱成团,要抱团首先就得和扈家庄抱团。联姻是最好的办法。”说到这里,祝彪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道
:“儿子愿意和扈家庄履行婚约,这也是为了咱们祝家庄的前途命运着想。”
祝万茂听了这话怆然长叹一声:“哎,彪儿,委屈你了。你去扈家庄纳证的彩礼,为父亲自为你操持,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祝彪想了想道:“另外,儿子想把名下的田地都卖给大哥与二哥。”
“你要卖地?这又是为何呢?你将地都卖了,成亲以后你靠着什么过活呢?”祝万茂听了祝彪卖地的决定不禁皱了皱眉头。
“儿子想用卖地的钱去买个团练使。”
“彪儿,你买官,为父不反对,”祝万茂道:“不过本朝是文贵武贱,你要买官也当买个文官,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爹爹,离着我们祝家庄不远就是梁山贼寇,文官不能掌兵,”祝彪耸了耸肩道:“买个文官不过是好看有面子而已,只有买个武官,我们祝家庄才能自保。”
祝万茂思索了片刻,道:“行,为父就依你。你的地也不要卖了,买官的钱,待你和扈家庄的扈三娘成亲以后,为父给钱你去买官。”
祝彪拱手道:“那谢过爹爹了。”
“哦,对了,你那制盐的生意准备的如何了?”
祝彪笑道:“万事开头难,还得准备一段时间。”
祝万茂道:“彪儿,你现在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先将婚姻的大事完成,待成了婚以后,你要做的这些事情为父一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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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祝彪和祝万茂在大厅上商议着和扈家庄联姻的时候,一队军马在夜色的笼罩下进入了东平府,这支军马打头的大纛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花”字,“花”字的一侧,靠近旗杆的地方绣着一行
小字:磁州兵马防御使。
不错,这支人马正是蛰伏在东平府的花公公的义子花淮,和他麾下的三千厢军到了。
当天晚上,花公公在馆驿摆下大宴,酒足饭饱之后,这父子二人便缩进了一间房间之中,商议着如何能打着括田令的旗号,将独龙岗这片风水宝地纳入自己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