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朝廷的衣!”
“你们为谁效命?”
“为朝廷效命!”
“好了,开始发军饷。”栾廷玉看了看城墙上的官军,有的眼睛都直了,有的眼中放佛要冒出火来,还有的开始交头接耳。
接着,栾廷玉开始一个一个的给这三百兄弟发军饷。
李家庄城墙上的官兵见了,都愤愤不平不起来。一群兵士围在一处,纷纷议论道:
“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仍啊!小小祝家庄还发军饷。”
“娘的,这花淮真他娘的不是个玩意,都半年没发军饷了,让俺们去吃鸟毛灰啊!”
“谁说不是呢?”
“可是是又能咋办?他花淮背后是朝廷的花公公撑腰,俺们有什么?”
“反了他娘的了!”
“快别胡说,这要是让花防御听了去,小心要了你的小命。去年的时候,就有个弟兄发牢骚,被花防御以妖言惑众罪斩首示众了。”
“哎,要俺说,俺们也别当这官军了,还不如去给祝家庄当看家护院的兵丁更是实在一些。”
这时,一个将官服色的汉子走过来,叫道:“都在这里嚷嚷个啥?”
官兵一看来了将官,正要散去,那将官喊道:“都给老子站住!”
当官兵们站住以后,那将官将官兵们围在一处,小声嘀咕了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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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交割完毕了粮食军饷以后,扈家庄的扈成也来交割了一部分。当祝扈两家的人都离去后,花淮手下的两员副将便去李应老宅里寻花淮。
一个副将道:“防御使相公,兄弟们有半年没发军饷了,您看是不是......”
“是什么?”花淮眼睛一瞪:“这些都是给朝廷征讨梁山贼寇备下的粮草军饷,你们这些人也敢分吗?”
那副将道:“弟兄们都揭不开锅了呀。”
花淮想了想道:“那就一人先发半斤米粮吧。”
“防御相公这是不是也太少了些?”
“娘的,狗一般的人也敢和本相公讲条件!”花淮盛怒之下,顺手拿起一个茶杯,向那副将砸去。那副将一闪,却也怒了,正要反抗,被另一个副将一把抱住:“牛团练不可造次啊!”
牛松怒道:“马坤团练,放开俺,俺和这杂碎拼了!”
花淮大喝一声:“来人!将这姓牛的给本防御使拿下!”
几个花淮的亲信在花忠的率领下冲了进来,正要捉拿牛松,马坤跪在花淮面前道:“还请防御使相公恕罪,牛团练是吃酒吃得多了,还请相公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花淮哼了一声道:“本相公不看马团练的面上,定要治你一个勾结梁山贼寇的大罪!”
马坤拽着牛松出了李家庄,牛松忿忿不平的道:“马团练,我看这花淮是疯了!家里的妻子都等着军饷过活,再这般下去恐怕全家老小都要饿死了。”
马坤看了一眼四周,轻声道:“牛团练,请到我的军帐之中,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