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慌,人的心一慌,手里又有家伙,那就容易干傻事。祝彪唯恐这两个家伙亡命一蹬腿,主动出庄和董平决一死战,以求突围。要是真的这样了,那可就是完蛋的不要不要的了,凭他们两个人的手段,怎么可能是双枪将董平的对手的,如果他们两个真被董平给收拾了,那祝彪这从头至尾,可就白忙活了一场。
深夜,祝彪独自一人悄无声息的进了李家庄,并且顺利的见到了牛松与马坤两位团练,还有鬼脸儿杜兴。
马坤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拉着祝彪的手道:“三公子啊,这......这董平啥时候能撤走啊,快断粮了,兵无粮自散啊,再这么下去,那......那俺们兄弟可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什么******只有死路一条!”牛松瞪着一对牛蛋眼叫道:“大不了出去和他姓董的拼了,只要能冲出去,听说山东及时雨宋江在梁山上竖起了一面‘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大不了咱们兄弟就上梁山,投靠及时雨宋江,一样有吃有喝,逍遥快活!”
祝彪听了这话,微微一笑:“二位团练,不要急也不要恼,我今日来,就是来给二位团练吃定心丸的。”
鬼脸儿杜兴赶忙接话道:“二位团练,小可说的话没错吧,三公子既然说了要助二位团练脱难断然不会言而无信的。”
牛松斜眼瞪了一回祝彪,一脸的不信。马坤苦笑着道:“当初在下与牛团练,正是看中了三公子为人宽厚仗义,这才要将花淮交于三公子,可是三公子不要,不仅不要,还不让咱们兄弟杀了他,如果我们弟兄不是听三公子的话早已杀了花淮那厮,投了梁山......”
“知道知道,“祝彪知道马坤要说什么话,这分明是要将自己拖下水,他截断马坤的话道:“请二位团练放心,董平不日就会撤回去,只要他一撤回,小可先去东平府,走走知府相公的门子,让知府相公从轻发落。”
牛松道:“走那个腌臜泼才的门子,那可得使不少钱啊,三公子,咱们无情无故,你凭啥这般帮着咱们兄弟?”
祝彪微微一笑道:“小可想来,你们知道花淮是谁的干儿子吧?想必你们也知道,花淮的干爹来咱们独龙岗是干啥的?”
“那咱们兄弟兵变,杀了这人,不正好为你三公子除了祸害吗?”马坤忽然问道。
“杀了花淮,二位团练恐怕就真要去梁山落草了,二位团练一走,那不正好给花淮的干爹寻了一个霸占李家庄的机会吗?相反,如果不杀花淮,留下余地,再使些银钱,让二位团练留下防御梁山贼寇,那不就一团和气了吗?”说着,祝彪看了看他们二人,呵呵一笑。
牛松马坤听了这话,互看了一眼,他们这才弄明白了祝彪的真实用意,同时也知道了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还是大价值,而且说不准还能因祸得福,这样他们兄弟二人才放下心来。
马坤牛松一齐拱手道:“好,那咱们兄弟就听三公子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