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冲着程夫人一拱手,转身便要走。
祝彪现在是程夫人手里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现在就认准了祝彪,忙道:“小神医且留步,奴家的夫君就是这脾气,就是这脾气——”说着,程夫人瞪了一眼程万里,接着道:“神医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就算是神医医不好奴家的闺女,那也是奴家的闺女命中注定之事,有奴家在,没人敢为难神医。”
祝彪听了这话,冲着程万里微微一笑,道:“既然有夫人这话,那就请前面带路,在下先去给程姑娘号号脉,然后再说医治之法。”
祝彪、董平、程万里和程夫人等人在青曼的引领下进了程小姐的闺房,
程夫人道:“还请神医快快给奴家的女儿瞧病。”
祝彪道:“在下遵命。”说罢,走近床榻前,但见床榻上睡着一个少女,盖着一床红色的薄被,虽然因病而致面色苍白,但是眉目如画,却也是个美女。祝彪从薄被中牵出芊芊细手,食指和中指轻轻的搭在程小姐的脉搏上,过了良久,眉头微皱,舔了舔嘴唇,然后又牵出程小姐的另一只手,号了良久的脉。然后起身,正要说话,只听程夫人关切的问道:“小神医,奴家的女儿还能医得好吗?”
祝彪没有回答程夫人的话,而是反问道:“夫人,能将前些日子郎中们开的方子给在下瞧瞧吗?”
“成,”程夫人吩咐道:“青曼,将方子取来给神医瞧瞧。”
不一会儿,青曼从花蕊床榻头前的方向取一个檀木盒子,然后从檀木盒子里取出三四张纸片递给祝彪。祝彪将这三四张方子看过以后,心中已然有了医治之术。
程夫人关切的问道:“神医,能医得好吗?”
祝彪从号脉与前面郎中开得药方中了解到,程小姐害得病确如董平所言,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感冒拖得太久了,刚刚好了一些,又出现了反复,拖出来的重病。如果在现代社会,治疗的方法很多,最常用的就是注射治疗,可是在一千多年前的北宋那有这个技术啊?
程夫人见祝彪不言语,以为自己的闺女凶多吉少,顿时又老泪纵横起来:“可怜的女儿啊……”
祝彪突然问道:“程夫人,在下冒昧的问一句,您老是要脸,还是要命?”
程夫人一听这话,顿时看到了一丝希望,问道:“要脸如何说?要命又如何说?”
祝彪道:“如果要脸,在下请夫人现在就给程小姐准备后事,在下也就就此告辞了。”
程万里冷冷一笑:“你医不好本知府女儿的病症,还能告辞得了吗!”
祝彪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笑问道:“莫非知府相公在朗朗乾坤之下要草菅人命不成?”
程万里一听这话,正要动怒,只听程夫人问道:“那要命又如何说呢?”
祝彪道:“那一切须得听在下安排,不然大罗金仙临凡也救不了小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