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淮一听这话,睁着着一双牛蛋眼,直勾勾的看着祝彪,可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惊恐与慌张,祝彪看到的却是钦佩与羡慕:“三公子啊——”花淮抱得祝彪的腿抱得更紧了,“三公子,小可完完全全没有想到,原来三公子还是一位黑白两道通吃,有驾驭天下好汉的雄才伟略的大英雄,小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祝彪听了这话,终于明白了,这个********都钻到钱眼里的花淮为何能成为花公公的干儿子了,这拍溜须马屁的本事却是两世为人的祝彪所仅见的。
祝彪想了想,微微一笑道:“防御使相公,你知道了我祝家庄的这般多的秘密,那就先休息一番吧,吃饱了喝足了,咱们便是一条船上的弟兄,日后我再来看你。”
花淮本想祝彪会马上放了自己,可是听了方才的话,似乎没有放自己的意思,于是道:“这吃饱喝足,可以离了这地牢再吃也不迟啊。”
祝彪心中暗道:“你******想得倒美!”嘴上道:“不急不急,日后我自会放防御使相公出来的。”说罢,祝彪不待花淮再说什么,径直出了地牢。
出了地牢,在地牢门前等候的祝龙问道:“咋了,三弟,没杀了那厮?”
“不急不急。”
祝龙问道:“晚杀一日便多一分危险,还是早杀为妙。”
卞祥道:“兄弟,祝龙说得有些道理啊!”
祝彪冲着他们笑了笑,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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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最近有谣言说祝彪勾结梁山贼寇,您老说谣言可信吗?”虽然房中没有一个人,但是扈成还是凑近扈太公的耳旁,放低了声音轻轻的问道。
扈太公双目微闭,听了扈成的话,想也没想,答道:“既然是谣言,那便断断不可信。”
“可是前番妹子被擒,梁山却放了回来,而被擒拿的梁山贼寇,祝家庄也没将一个解上官府,儿子看啊,这些事都蹊跷的紧。”扈成说出了自己的根据。
扈太公缓缓的睁开眼睛道:“成儿啊,无论是真是假,三娘是咱们扈家庄的人,而祝彪又是你的妹夫,你想想,这些谣言要是传出了,让那些日夜里图谋着括咱们独龙岗田地的人听了去,咱们扈家庄恐怕也得家破人亡啊!”
“爹爹,您这是甚意?”
“无论是真是假,这些谣言你都不要信,不仅不要信,还不能让这些谣言传去了别处!”扈太公摸着花白的胡须道:“无论怎么说,反正梁山贼寇没有祸害你的妹子,没有要括咱独龙岗的田地。明白了吗?”
扈成忙拱手道:“儿子明白。”
扈太公对扈成道:“你立刻去一趟祝家庄,一定要面见祝太公,告诉他谣言已经传到了咱们扈家庄来了,迟早是要传去别处的。”扈太公想了想道:“你再将方才为父对你说的话也告诉祝太公,让祝家庄也明了咱们扈家庄的心思。”
扈成道:“要不您老给祝太公去一封书信吧。”
“放屁!”扈太公怒骂道:“这种事情落下白纸黑字,那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