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手持董平的关防,轻轻松松的出了东平府。
夜已深沉,月亮已经爬上中天了,高高的悬挂在深蓝色的夜空上。城外的树林子里浓荫重重的沙地上,投射着斑斑驳驳的月光。风来了,树枝摇曳着,月光、树影一齐晃动起来,婆婆娑娑,活像微风吹动着碧绿的湖水,晃动着反映在湖面上的蓝天白云一般。
祝彪出了城,信马由缰的走着,因为他今天特别的兴奋,打架斗殴,好久没有这种淋漓畅快的感觉了,他今天之所以敢以一敌三十,不是他觉得自己有多牛叉,而是他心中笃定,董平一定会来帮忙,怎么说董平准备迎娶程家小姐的彩礼还是他准备的,而最最关键的是,后面程小姐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凭他董平的这点俸禄够吗?如果祝彪今天被人打死,那就意味着祝家开镖局的一成红利他的妥妥的拿不到手了。
一场打则必赢,耍帅耍酷过足了瘾的架打起来就是爽。
对了,荒郊野外的今天晚上去哪里过夜啊?想到这里,祝彪赶紧的勒住马缰,在马臀上重重的抽了一马鞭,那马吃疼,飞奔而出。
跑了约莫两个时辰,马身上已满是汗水。祝彪来这个时代也有些日子了,对马匹多多少少有些了解,知道纵马奔驰久了,马力消耗过多会使得马匹猝死,他不得不放慢速度,让马匹休息一下。可是这里离着独龙岗还远的紧。
慢悠悠的又走出了十余里路,忽然祝彪发现自己前方的路上横拦着一团黑黢黢的物什,也不知是什么,他拉住缰绳,挺着朴刀细细的观察。
“妈的,不会是老虎吧?老子打人还可以,打虎,那是武松、李逵和解珍解宝的强项。”
看不清,祝彪又放马向前走了两步。
在定睛看时,隐约是个人躺在哪里。只要是人,祝彪就不会怕他,他跳下马来,挺着朴刀,又向前了两步,果然是人。
祝彪伏下身去,推了两把,那人没有反应,他又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还有呼吸,说明这人没死。祝彪又摇了摇那人,试探的问道:“兄弟,兄弟,还有意识就说个话。”
那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祝彪掐了掐那人的人中,祝彪瞧见那人的嘴唇微微的动了动。祝彪赶忙从马鞍上取下水壶和牛肉,将那人的头微微扶起,慢慢的喂他水喝。
祝彪只喂了一丁点的水到那人的嘴中,因水入气管,那人连连咳嗽,这样总算是醒了。
“你……你……是谁?”
“别说话,我给你把把脉。”说着祝彪将右手的三个指头搭在那人的手腕上。
过了良久祝彪道:“你没啥病,就是饿的。来我这里有牛肉,赶紧吃了。”说着,祝彪将肉干递到那人面前。
那人看了一眼祝彪,又看了看牛肉,坐将起来,一把抓过来牛肉,狼吞虎咽,大快朵颐。
“慢点吃,别噎着。”祝彪又将水壶递给那人。因为天色漆黑,又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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