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给朝廷讲个故事。”
戴宗一愣:“什么故事?”
祝彪笑道:“那咱们就给讲一个梁山特别行政区节度使王伦金山寺会晤方腊的故事。”
“啊!”戴宗听了这话,大惊失色,道:“寨主,这个故事如何能与朝廷讲得,朝廷知道寨主会晤了方腊,那朝廷还不发兵来问罪。”
祝彪道:“问罪?他敢!”
杜壆对戴宗道:“戴院长,朝廷原本是打不赢方腊才让咱们梁山军来的,如今除了咱们梁山军,想必朝廷也没什么指望,现在他只会笼络我等兄弟,如何敢开罪呢?他就不怕咱们梁山军马与方腊合兵一处,直捣他的东京龙庭吗?”
祝彪又对戴宗道:“戴院长,你回了苏州,让军师照我的军令行事。”
戴宗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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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宗走后,祝彪又单独接见了铜鼎处的处长白日鼠白胜。白胜对祝彪汇报,留守梁山的卢俊义在大名府大兴土木,四处拆毁民房,并且派人守住铜鼎,不许百姓告状。
祝彪问道:“卢员外为什么在大名府大兴土木?”
白胜道:“卢员外见大名府来往的商贾日见增多,为了满足商贾的需求,修建酒楼、赌坊和妓馆好几处,并且将周遭百姓的房子都拆了。”
祝彪听了这些,眉头皱了起来,问道:“百姓们的反应是什么?”
白胜道:“百姓们几次闹事,卢员外要派兵弹压,都是公孙先生拦住了,不然恐怕要闹出大事来啊。”
祝彪问白胜道:“你觉得卢员外这事做得对也不对啊?”
白胜听了这话,让他犯了难,一个老大一个老二,他如何好随意评价,于是道:“卢员外这般做也有他的道理,只是对百姓太过狠辣了一些,因为拆房之事,已经闹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祝彪一听闹出了人命,他也是一惊,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般的大,又问道:“怎么闹出人命来的?”
白胜道:“卢员外派人去拆屋,百姓们组成人墙,第一道是幼儿,第二道是女子,第三道是青壮,打石头打锄头我梁山的衙役对抗,这就闹出了人命来了。”
祝彪听了对白胜道:“白胜贤弟,你先回去吧,今后再有动静,立刻来报我知晓”祝彪原本还想问问李瑞兰的真正死因和李瑞兰生的那个儿子的讯息,但是转念一想,现在问这事,恐怕不是时候,话到嘴边便收了回去了。
白胜走后,祝彪连夜修书,派人送往梁山,特意嘱咐送信的人,信要先给公孙胜,然后让公孙胜传给卢俊义。
祝彪的书信写得十分简单,大意是这样的:如今有一些人,好像有了特区,朝廷封了官职,就高枕无忧,可以横行霸道了。卢俊义你也有一个巢,我把你的巢搞烂了,你要不要叫几声啊?你这样的人,百姓反对你,打石头,打锄头,我看该当,我最欢迎。而且有些时候,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卢俊义接到信后,立刻赶往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