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俊和张桂听了祝彪的话都觉得情形不妙,但是他们又不知道如何对答。
突然,祝彪话锋一转:“可是如今咱们在这润州城的守御就比当初方腊在杭州的守御要严吗?“
张桂一听这话,知道祝彪的话语是冲自己来的,拱手道:“回禀枢密使节度使相公,这润州城属下虽不敢说守得入铜墙铁壁一般,但是如果真有敌军敢来攻打,属下领着军马拼死抵抗个一个多月还是有可能的。”
“如果对方是偷袭呢?”
张桂道:“每日天一黑,城门便关闭,不让出也不让进,敌军要偷袭恐怕也难。”
祝彪呷了一口酒,看了一眼吕方,问张桂道:“真的吗?”
张桂还不及说话,吕方问道:“张都监,第三军团行军侍中索超将军是不是有个侄儿在润州?”
张桂一听这话,额头上顿时沁出冷汗来:“索将军确......确实有个侄儿在润州。”
祝彪冷冷一笑:“他这个侄儿的面子可不小啊——”祝彪突然站起身来,猛得一拍桌子,喝道:“比老子的军令都大!”
张桂知道,索超的侄儿给自己闯祸了。
张桂听了这话,再不敢拍着胸脯和祝彪说话了,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祝彪看着张桂道:“张都监,这天黑即关闭城门,任何人没有特殊原因不得出入的军令是我祝彪的下的,老百姓们都小心遵守,可是你——”祝彪看着张桂,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可是索超的侄儿,却因为在城外打猎打得晚了,打着索超的旗号入城,如果这些人是偷袭的敌军,那这润州不就失守了?请问张都监,润州一旦失守,你该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梁山众大军,你又要我该如何处置你呢?”
张桂听了这话,一把跪在祝彪的面前。祝彪见张桂跪下,刘俊却似没事人一般做在旁边,于是他看着刘俊道:“刘知州,我想索超的侄儿来润州也不是第一天吧,他在润州城里的所作所为,你就一点也不知道——”刘俊正要说话,祝彪阻断他的话语道:“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是心思我知道,你是文官,他张桂是武将,这负责城池安全是他张桂的事,你如果指责张桂御下不严,怕和他闹了矛盾,这知州的官就不好再当下去了,是也不是啊?”
刘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张桂,没有说话。
祝彪道:“如果你真的是这般想的,那我劝你,还是早些收起这些看似聪明,其实十分糊涂的想法,如果有朝一日,张桂或者是张桂的家人在润州城中作威作福,一旦我知道,首先我是饶不过他张桂的——”祝彪看了一眼张桂,又对刘俊道:“其次,我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为什么?第一,他在润州作威作福的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也在为虎作伥?其二,他作威作福如果连我都知道了,说明那已经是通天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觉得你脱得了干系吗?”
刘俊听了这话,立时觉的事情的严重,他躬身向祝彪道:“是属下错了。”
祝彪知道,今天的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正在这时,一个兵士进来道:“枢密使节度使相公,外面有人自称是鼓上蚤时迁,说有要事禀报。”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