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中年书生似有所悟的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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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年书生不是别人,其实正是梁山军的大头领,当朝的明王祝彪。祝彪听说各地来的官员,都在卢俊义的府邸中聚齐,这让他奇怪不已,于是他便乔装成一个明州知州来一探究竟。
而祝彪的举动正好被卢俊义的管家偶然发现,这管家过去跟着卢俊义曾经见过一次祝彪,今朝见了,他自然认识,于是急忙撇下众人,乘着祝彪没有主意,匆匆忙忙进了内堂,去向卢俊义禀报。
卢俊义听了管家的禀报,先是一惊,但随即却沉下心来。
那管家问卢俊义道:“老爷,要不咱开了中门迎接吧?”
在古代,似这般高门大院,一般中门都是紧闭的,来了同僚故友拜访,主人家也只会开侧门相迎,而只有似祝彪这般尊贵的客人,才会大开中门迎接。
卢俊义道:“不用理会,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那......那要是明王殿下问罪下来.......”卢俊义一听这话,不耐烦的喝道:“这是你一个管家该说的话吗?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休在这里聒噪!”
那管家本卢俊义这般一喝,急忙低着头,乖乖的下去做自己做的事去了。
卢俊义之所以不开中门迎接祝彪,一来,开门迎接,似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二来,这些外来的官员,他还一个未见,怕什么?怕由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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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耕种大礼在金陵城南召开,各地来的官员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田埂之上,恭恭敬敬的看着这场无聊的游戏。赵构举着一柄裹了明黄缎子的锄头妆模作样的在天地里锄了几下,这时一直陪在赵构身旁的祝彪将手一伸,示意赵构将锄头给他。赵构哪敢有半分违逆,急忙双手将锄头奉到祝彪手上,祝彪也举着锄头胡乱的锄了几下。
在祝彪身旁的朱武,一见祝彪锄地,立刻伏在祝彪脚下,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所有官员,和在远处围观的百姓,甚至包括赵构,也都一起跪在地上,起身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祝彪见了这场面,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快感:这皇帝做起来确实有些味道啊!祝彪享受过后,见赵构也毕恭毕敬跪在地上,嘴角冷然一笑,将赵构扶将起来,道:“陛下,臣子们都是在拜你,你这样跪下是要置臣于何地啊?”
赵构听了这话,连称:“明王殿下多虑了,多虑了,朕......朕没有什么其他的用意,还请殿下,请殿下放心。”
祝彪握着赵构的双手道:“陛下没有其他用意就好,只要陛下没有其他用意,微臣也断断不会有其他的用意,只要陛下待臣忠厚,微臣也断断不会为难陛下,哪怕有朝一日,陛下非要将这天下的重担交给微臣来挑,微臣也不会对陛下有任何其他的用意,陛下只管将心放到肚子里面便好。”
赵构一听这话,不知是感动,还是害怕,竟然哭了起来。百姓官员都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一幕恰巧被官员们和百姓们看去,这分明就是一副君臣和谐相处的盛世之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