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而苏凉夏的心里则在想:下次再准备礼物的时候一定要把那些比乱七八糟还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备好了。
不知道苏凉秋知道了会不会呕吐血呢?
……
车内空气静谧。
易之臣开着车子载着涂思雅从酒店离开,路经一个药店的时候,车子停下,他解开安全带,下车。
涂思雅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等着,侧目,看着不远处那醒目的同仁堂大药房的时候,她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再上车,易之臣的手里拿着一瓶水和一盒事后紧急避孕的药。
“思雅,喝了它。”
涂思雅没有接,抬眸间,眼眶微红,“之臣,你确定要让我喝了它?”
“思雅,为了我们好,你必须要喝了她。”易之臣的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我都是为了你好。”
“你为了我好让我吃这些东西?”涂思雅忍不住的哭泣,“难道你不知道这些东西对女孩子的身体有多大的伤害吗?”
“思雅,我……”
涂思雅轻拭掉脸上的泪水,头高傲的看着窗外,“我不要喝。”
这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必要喝。
“思雅,我都是为了你好。”易之臣尽管心里着急,说话的声音还是和他平常的时候一样,柔和,文雅,“昨晚,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之臣,我都跟你说过了,昨晚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所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而且这种东西。”涂思雅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那盒药,“这种东西,我不会喝的,你放心,第一次没有那么容易怀孕的,再说了,就算是怀孕,那也是我自己的孩子,跟你没有关系。”
说完,她趾高气扬的下车,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徒留易之臣一个人呆在车内,两个手里分别攥着那两个东西,心里一个烦燥,手捶了一下方向盘。
“滴……滴……”一不小心按到了喇叭,车子开始叫了起来。
……
餐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那里吃着午餐。
苏睿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很多年的酒,“来来来,这种日子大家应该干一杯的。”
“是啊。”苏老爷子乐呵呵的座在主座上面。
斟满酒,端起酒杯。
“信之,凉秋,新婚快乐,祝你们早生贵子。”
“不对,不对,应该是生一个足球队才对。”
“谢谢。”
从这一刻,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从昨天开始,从他们两个领了结婚证开始,苏凉秋就已经是褚家的人了。
褚之信什么话都没说,仰头把那杯酒喝了下去。
从苏宅离开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苏凉秋昨晚在酒店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会坐在车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头往后面一靠。
眼皮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老是往下面耷拉。
最终,她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褚之信本来是想开车回名城公寓的,结果半路上接到了褚老爷子的电话,车子调头,往褚家老宅驶去。
褚之信知道她昨晚没有休息好,也知道她是因为什么。
别看他们两个现在结婚了,但是她的心始终都不在他的身上,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现在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苏凉秋的情景,那时的他并没有想到,他和她会一起走进婚姻的礼堂。
以前听人说,一个女孩子心里有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明明心里有人确在你的面前给你藏着掖着,跟你说着甜言蜜语。
口事心非的人,是他一向看不上的。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苏凉秋喜欢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侄儿,按礼说吧,他这个当叔叔的要让着小辈的,可是得分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事件,能让不能让。
从决定和苏凉秋结婚的那一瞬间,这个女人,就必须得是他的。
非他不可。
褚之信把车子停好,侧目,望着头仰着张着嘴睡着的苏凉秋,他一下子被她给逗笑了,这样睡着,脖子不会难受吗?
她的红唇微微的张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一般。
俯身,唇渐渐的靠了过去,就在双唇相对的时候,苏凉秋睁开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犹如两把小扇子般,扑闪扑闪的,因为刚刚睡过的原因,声音怯懦,“到了吗?”
她的头往旁边一偏,佯装着看外面,实则心里的就像是有一个小鼓在不停的敲着。
刚刚他……是准备吻她吗?
如果她不醒来的话,一定会吻到的吧?
褚之信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下车吧,外公等着了。”
外公?
褚老爷子的家?
苏凉秋木讷的跟着一起下车,这仅仅两天的时间,她似乎还是有些难以消化已经结婚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