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也安安静静规矩坐好。
时忆满脸抗拒后退一步,秦莘却笑得肆意。
“躲什么。”
“反正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时忆面色尴尬,几乎靠着墙站。
“把药留下,我自己可以。”
秦莘抱臂,用脚勾来个椅子自顾坐下,然后就单手托腮,直勾勾盯着时忆看。
“哦,那你请便。”
时忆紧抿双唇,闻言只是看着她。
“你不走,我怎么上药?”
秦莘耸肩:“我不,我偏要看。”
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
时忆喉结上下动了动,面色恼怒,手搭在衣摆上,拽也不是,放也不是。
这时秦莘站了起来,时忆似乎被吓到,药瓶没拿稳。
秦莘说:“我本来想走的,看见你这样。”
她呵了声:“我还就非跟你杠上了。”
她大步上前,捡起药瓶就去拽时忆的衣服。
在场工作人员聚精会神,裴琛愁眉紧锁。
姓时的演的这人正经不正经啊?
他怎么看出一股子欲拒还应的绿茶味?
“嗤啦”一声,时忆的衬衫终于在两人的拉扯中崩开,随着扣子掉落在地,他身上被衣料遮住的伤也暴露无遗。
时忆扭头,秦莘也没管他别扭,继续上手。
这一扒拉,她发现衣物早黏在了伤处。
秦莘挑眉:“你确定,自己能搞定?”
话音刚落,还没等秦莘反应过来,时忆直接撕开了被黏住的衣服。
他苍白着脸色,语气依旧坚持:“我可以。”
秦莘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时忆以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她低声骂了句什么。
“你可以个屁。”
接下来就是她武力镇压,强行帮忙。
当然,推搡之间免不了会有些身体上的接触,女孩微凉的指尖划过敏感的后背,时忆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好像在一点点分崩离析。
细密的酥麻通过她指尖点过的地方爬遍全身,引起一片片微红和战栗,时忆是实打实地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施力。
他高大的身体被女孩压在桌子上,为了不让他乱动,女孩用纤细修长的腿抵住他,一手压着他后肩,另一只手小心地将黏在他身上的布料揭开、消毒。
在场的工作人员看着两人同样受到造物主青睐的侧脸,忽然觉得摄影棚内温度上升。
时忆绷紧的后背线条结实而流畅,小麦色皮肤充满健康的力量感。
极度隐忍和痛觉令他捏紧拳头,也咬住牙关,额头的青筋和仰头时锋锐的下颌线分外吸睛。
为了方便行动,秦莘早早卷起了袖子,和男人截然不同的白嫩手臂与麦色紧密贴合,汗水顺着两人的身体融于一出。
真是见鬼了,隋导揉揉自己的眼睛。
分明那么正常的一场戏,他怎么突然担心过不了审呢?
和他一般想法的人比比皆是,只不过大家的眼睛压根舍不得离开画面。
好看,爱看,多来点。
男人受伤后拖的时间太久,衣料黏连太多,女孩耐心渐失,索性学他刚刚的方法,快刀斩乱麻。
事发突然,又在预料之外,压抑的闷哼从时忆喉中溢出,也令场景中的暧昧攀升到了最高点。
裴琛看时忆的眼神带刀。
绿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