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滑动,积压在身体里的冲动有些按耐不住。
自从和余安安做过之后,林谨容面对余安安总会失控。
这种上瘾的感觉,已经快要超脱他的掌控。
林谨容视线一瞬不瞬望着她,手指按压住她的唇角:“可以和你接吻吗?”
余安安被惊得唇瓣微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脏也因为林谨容这句话,几乎骤停。
她被林谨容幽邃深沉的视线看的浑身发麻,他怎么做到这么直白坦然说出要和她接吻?
和林谨容做任何亲密的举动,都会让余安安产生强烈的背德感。
更别说,和林谨容接吻。
尤其是,上次在这个公寓被林谨容强吻的画面还在脑海中,被唇舌被吮吻纠缠的细节,接吻时发出的令人耳热的声响,还有林谨容粗重的呼吸,都清晰的像刚刚发生过。
不能想。
一想余安安的耳根就烫得一塌糊涂。
“我……我该走了。”余安安逃避林谨容的目光。
“安安,接吻或是给你一个拥抱……”林谨容捏着她下颚的手挪至她后脑,白净又骨节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固执的等待余安安的回答,“安安,我想抚慰你,但无从下手,希望你能教我。”
他喉咙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在诱使余安安想起上次的吻,在摧毁她的防备。
“我可以拒绝吗?”余安安克制着激烈的心跳反问。
从林谨容的公寓出来,余安安昏头昏脑的往实验室走。
脑海里都是刚才她拒绝林谨容时,他意味不明的轻声一笑。
没等她想明白,林谨容那笑是什么意思,人已经到了实验室。
她摇了摇脑袋抛开一切复杂纷乱的情绪,开始一下午的忙碌。
晚上七点半,她被顾语声强行从实验室里拉出来,脱下防护衣。
顾语声给正在脱手套的余安安倒了杯牛奶,靠在水吧前问余安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什么打算?”
余安安头也未抬,在一旁洗手池洗手:“是傅南琛让你来问的吗?”
她觉得有些可笑,谁给傅南琛的自信觉得她怀孕孩子就一定是他傅南琛的?
“我再次重审,孩子不是他的!”余安安抽过纸张擦手,“你让他不要过分关心我的事,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去关心关心他的未婚妻!”
“其实也不是,我们好歹是同学,我是关心你的!”顾语声端着杯子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觉得我表哥这事办的很渣!但我和他不熟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回国!第一次见到他!我发誓真的!”
顾语声着急和傅南琛撇清关系。
见余安安黑白分明的眸子就那么静静看着他,他才道:“是他一直给我发信息,我这才多嘴来问你一句。”
“你让他不要再打听我的事,话说的难听点,他这是在犯贱,他曾说我是狗皮膏药恬不知耻缠着他,现在我躲他躲得远远的,他现在反过来打听狗皮膏药是干什么,非要一个舔狗跟在身后,才显得他傅少魅力无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