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来多少次,我能看不出来?她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可你们干的什么事啊!还把我孙子弄到草原上去。
三个乌桓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你就不能口味正常一点,讨个汉女?反正我不管,一定要把王姑娘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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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庄园墙根外,一只黑狗喜滋滋的啃着骨头。
不远处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八九岁的小女孩眼巴巴地看着。
“兄长我饿!”
“我也饿。”那男孩拿起一根木棍,兜里揣上几块石头,畏畏缩缩地向那黑狗走去。
黑狗明显发觉的男孩的意图,护住骨头转头盯着男孩哮吠。
小男孩仿佛看到狗在跟他炫耀,仍然不管不顾的靠近,拿起石头一块一块对狗扔过去,那狗中了一下,呜呜痛呼两声,夹着尾巴往狗洞里面跑了。
小男孩大喜,将脏兮兮的骨头和馒头捡起来,骨头和半个馒头都给妹妹,他自己只分了小半个馒头。两兄妹偎依在门外互相取暖,期盼着冬天明天就过去,春天马上就到来。
门开了,一个锦衣少年牵着刚才那只黑狗,带着几个仆人:“是谁打了我的狗?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上,给我打!
咦你妹妹倒有模有样的,是个美人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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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慢点,等等我,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李定跟在刘备后面,胖胖的身躯与搀扶他的刘朗一比,一个胖圆,一个高瘦,对比十分强烈。
刘备将粮食、钱、肉蒲发到一户户战友、军属、贫困户手上:“叔父又不是不知道我真是只能在这待几天。”
李定:“马上午时啦,县里的大小官员,都在我庄子里等着你赴宴,管这些黔首干什么?”
旁边刘郎不爱听了:“这些要么是一起奋战,共同生死的战友,或者遗属,要么是困难的乡亲。我们楼桑刘家富了可不能忘本。”
李定:“好好,是我说的不对。贤侄你快跟我去吧,否则大小官员、豪族族长不也会说你忘本吗?送温暖的事就交给刘朗吧。”
刘备总算开始往回走:“好,叔父给侄儿漏个底,我去并州做官,那些官吏、豪绅请我吃饭干嘛?你不说侄儿就不去。”
李定心想还不是怕了你官场上的横愣手段,嘴上拣选好的说:“乡里乡亲的,平日多多认识,互相照顾也是应该的。你子玉叔、元起叔都在,你总不能放他们鸽子。叔父还有点私心,我那孩儿如今也十余岁了,在子玉门下学了一年。这次去并州,不如把他带上长长见识。”
飞马赶到李定庄外,就见一群家丁正在殴打一个少年,一个衣服华贵的小胖子则搂着一个不断挣扎的小女孩,高兴的看着。
“住手!小混蛋,你还反了天。”李定追着小胖子就打,“阿父怎么教你的!老欺负别人。”
刘备则将家丁踢翻打倒,扶起那挨打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家人呢,怎么穿的如此单薄在此?”
少年学大人模样一拜:“小子柳青,与妹柳红因辽西鲜卑肆虐逃难到此。。。”
王伯:“大人,一群老乡围在门口,怎么劝也不走。”